曝晒
厉行舟的手臂,是烧红的铁铸成的囚笼,将她死死地焊在他guntang的xiong膛与冰冷的球台之间。那颗无辜的白se母球,在他包裹着她小手的大掌引导xia,撞向了那颗早已注定的目标。
清脆的撞击,彩球落袋的闷响。
这场烙印着侵犯与占有的“教学”,终于落幕。
“jin了!可以啊,行舟!”
“啧啧,我们舟哥亲自上手调教chu来的,就是不一样!”
亚麻setou发的江铭chui了声轻佻的kou哨。他shen旁那个一直沉默寡言,yan神却锐利如鹰的短发青年――秦越,薄唇也勾起一抹几乎不可见的弧度。
另一个穿着花哨衬衫,手臂上盘着龙形图腾的赵晟笑得更是张扬,端着酒杯朝这边遥遥一晃,yan神像黏腻的蛇,暧昧地在温然那不堪重负的shenti曲线上打了个转。
厉行舟缓缓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他那双幽深的眸zi里,掠过一丝狩猎者撕开猎wuhouguan后,那种餍足的、残酷的暗光。他并未退开,依旧维持着能gan受到彼此呼xi的距离,微微垂首,guntang的气息几乎要灼伤她mingan的耳垂。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qing事初歇般的慵懒,和不容置喙的占有yu。
“学会了么,嗯?”
温然的大脑一片空白,耳中是持续的、令人晕眩的嗡鸣。厉行舟的声音,像mo咒,从遥远的天边传来,又狠狠地钻jin她的耳蜗,反复盘旋。她gan觉自己被扔jin了gun筒洗衣机,搅得骨tou都酥了,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酸ruan与无力。
那极尽羞耻的姿势,他shen上guntang的、带着汗意的ti温,周围那些不加掩饰的、淫秽戏谑的目光,像无数把烧红的烙铁,在她灵魂深chu1,tangxia了一个又一个名为“屈辱”的印记。
她猛地从他怀中挣脱,动作因虚脱与惊慌而狼狈不堪,脚xia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她不敢看厉行舟,更不敢看那群饿狼般的男人,像一只被猎犬追得走投无路的小鹿,慌不择路地,一tou扎向角落里那个孤零零的沙发。
脚xia的帆布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发chu凌乱急促的“啪嗒”声,与她那颗快要tiaochuxiong膛的心,形成了诡异的共鸣。
她一把抓起自己的帆布书包,那是这片奢靡地狱里,唯一带着人间气息的、属于她的东西。
她将书包死死地抱在xiong前,像抱着一块救命的浮木,妄图隔绝那些能将人凌迟的视线。她缩jin沙发最深chu1,tou埋得低低的,乌黑的发丝凌乱地垂xia,遮住了她大半张被火烧得guntang的脸,只louchu一个苍白、倔qiang、微微颤抖的xia巴。
那件被他rou搓得不成样zi的校服衬衫,领kou歪斜,几颗纽扣不知何时被蹭开,louchu了里面浅粉se棉质nei衣的细细肩带,以及一小片因缺氧与羞愤而泛起chao红的、细腻的肌肤。
她xia意识地想拢紧衣襟,却发现自己的手指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连一颗小小的纽扣都对不准。
厉行舟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那副被玩坏了的小兽模样,yan底深chu1,闪过一丝愈发nong1厚的、玩味的暗芒。
他没跟过去,只不紧不慢地拿起湿mao巾,一gen一gen,仔仔细细地ca拭着自己修长的手指,仿佛刚刚结束的,不是一场se授魂与的“教学”,而仅仅是ca掉了什么不洁的、惹人厌烦的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