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雙姝之寵 (中)(H)
小閣與內室連接,雕花拱門虛掩,簾影浮動。穿過門扉,帳幔低垂,燭光昏黃。室中唯一的床榻上早鋪好繡被與褥墊,角落亦備有熏香與銅爐,香氣如蘭。
宋楚楚一見,隱隱覺得自己被拐了。
室中一隅另設有轉榻,沿bi延伸,轉角處鋪以厚墊gao枕,兩側皆可斜倚,柔軟得幾乎陷人。
湘陽王率先ru座,衣袂斂落。他輕拍shen側靠枕,目光越過紗簾,淡淡喚dao:
「過來。」
江若寧抬yan望去,只見他慵倚在轉榻之上,燭影映著他眉yan半隱半現,氣息懶倦中帶三分bi1人。她遲疑片刻,終是微微一頷首,緩步ru內。
宋楚楚也咬著唇,依言落座於他的另一側。
兩人方才落座,湘陽王已抬手將小几上的溫酒斟ru玉盞,語氣不急不緩:「這攬月閣,本為賞景所設,今夜卻是景不勝人。mei人在側,方得稱一聲良宵。」
宋楚楚接過酒盞,撒嬌般說了句:「還喝就要倒了。」
湘陽王唇角一挑,話中帶笑:「哦?那楚楚不想飲酒,是想……zuo些什麼?」
他shen形微傾,湊得近了些,熱氣幾乎撩上她頰畔:「還是,想讓本王zuo些什麼?」
宋楚楚往旁一縮,嬌嗔地瞪了他一yan,悶悶地又啜了一kou桂花釀。
「此處……似乎是熱了些。」江若寧輕dao,纖手拉了拉衣領,鎖骨若隱若現。她看了看內室的角落,炭火正旺,nuan氣裊裊升騰。
「這內室不過數丈之地,一爐足矣,王爺備了兩爐……是否太多了些?」
湘陽王只抬yan望她,yan底映著燭光,懶懶dao:「是嗎?本王倒覺得——正好。」
「好香,是什麼味dao?」宋楚楚嗅了嗅空氣,語氣帶了幾分醉意,「像糖一樣香,好聞得緊……王爺,這是您新換的香嗎?」
「沉香為骨,玫瑰行氣,添些柏zi仁與玉蘭。香氣nuan而不烈,氣血通暢……聞著nuan些,shen體也鬆些。」
他頓了頓,又笑dao:「好像是有點nuan。」
語畢,便當著兩人面,從容不迫地解開外袍,動作不緊不慢,衣袂hua落,只見月白中衣貼shen勾勒chu頎長shen形。他似覺xiongkou微悶,又抬手扯了扯中衣的領kou,敞開些許,hou結起伏,louchu鎖骨與xiong膛線條。
宋楚楚一看,便「唔」了一聲,捧著酒盞瞪大雙yan,似是不知往哪看好。
江若寧則xia意識垂眸,臉se微燙,卻仍覺視線彷彿被什麼牽著似的,不由自主偷瞥了幾yan。
他一坐回榻上,語氣故作無心:「要不……妳們也除些?再熱xia去,妝都花了。」
宋楚楚聞言一怔,立刻伸手摸了摸臉頰,又低頭望了望衣襟,像是要確認有無失儀之處,語氣微慌:「……妝都花了?」
湘陽王見她上鉤,yan底笑意更濃,緩緩貼近她耳畔低語誘哄:「楚楚乖,自己脫。別讓本王cui第二次。」
語氣一頓,他又轉眸看向江若寧,聲線壓得更低,彷彿在hou間輕輕摩ca:「江娘zi可沒妳這般聽話……本王只好親自去幫幫她。」
宋楚楚僵ying地抬起頭,眸zi還帶著些微醺的迷濛,與湘陽王深邃的目光短暫交會。那一yan彷彿有電光火石,瞬間點燃她全shen血脈。臉頰、耳gen乃至頸側皆浮上霞se。
她xia意識吞了kou唾沫,只覺hou嚨乾燥,xiongkou悶熱。酒意與薰香的氣息在體內翻騰,讓她有些發懵,她不由自主抬手,微顫著去解紗衣的盤扣。
那扣zi彷彿為難她,怎麼也解不開。她垂著頭,睫mao顫得厲害,既不敢看湘陽王,也不敢看他shen旁的江若寧。
江若寧察覺她的動作,心頭一緊,呼xi驟然急促,立刻垂xiayan眸,臉頰染上羞紅,一yan也不敢多看,只覺連空氣都熱得發燙。
湘陽王滿意地於宋楚楚臉頰一吻。
隨即,目光已轉向另一側。
只見江若寧低頭不語,睫羽低垂,整個人似要將自己藏進衣襟裡。
他俯shen湊近,唇畔幾乎掠過她耳廓,聲線低沉又慵懶:「若寧,妳不動,那本王便動手了。」
江若寧指尖一抖,卻仍低著頭,唇抿得緊緊的,像是沒聽見——或是裝作沒聽見。
那滲了ru夢花的女兒紅後勁悠長,此刻像一團綿火,悶在xiongkou久不散去,似讓人連指尖都發軟。
一切太nuan了——炭火太旺,香氣太柔,而他,靠得太近。
他不再言語,修長指尖伸向她交疊在xiong前的衣襟。她shen體微微一顫,卻沒有避開。
指尖堅定地hua過衣扣、袍領,褪xia的絲羅像sh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