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哭、可以痛。但求饒、認錯，一個字，本王都不聽。」

        話音未落，他手腕微動——

        腰帶驟然收緊。

        宋楚楚呼一窒，整個人驚駭地一顫。間被勒的窒悶襲來，像是一瞬便會斷氣。

        淚驟然奪眶而，卻不敢掙扎、不敢反抗，甚至不敢發一絲聲音。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他。

        淚啪嗒啪嗒地掉，一顆接一顆，砸在她前的肌膚上。她只能顫抖著手撐著窗邊，微微發抖。

        此刻她才真正明白，當他說「不想聽」時，是真的連一句都不許她說。

        廂房外，玉香樓依然熱鬧喧嘩。

        兩名喝花酒的男自花影間外的廊經過，忽聽窗邊傳女壓抑的啜泣聲——嬌軟又克制，一一的，竟比歡更惹人想非非。

        一人腳步一頓，側耳偷聽，輕聲：「……那不是方才新來的那個姑娘嗎？」

        另一人嘿笑：「是呢，聲兒真軟……像是半推半就，嘖，那男有手段。」

        「一錠金啊，哪是白花的。你買得起？」

        「我倒想買，可惜慢了一步……」那人了牙，低聲嘖：「這聲兒，聽得人都軟了。要是能推窗瞧上一就好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目光忍不住朝窗邊偷覷幾，卻只見厚窗緊閉，絲毫不分毫光。

        忽又聽女帶哭腔的一聲：「不要……嗚……」

        有人惋惜地搖頭，有人則意猶未盡地低笑一聲，歎：「這滋味啊，怕是讓那位公今夜忘不了。」

        花影間內，宋楚楚淚如雨。

        她手撐窗檻，前傾，翹，赤的背脊在燭光微微顫抖。

        那副羞辱至極的姿態已維持許久。墨腰帶仍纏繞在她纖細的頸項上，與那雪白如瓷的玉膚形成強烈對比，顯幾分殘酷的。

        兩側白皙之上，各有數細細血痕蜿蜒——淺而不深，卻刺無比，像被人鐫刻的印記，又似主手中刀尖的懲誡。膚在血痕邊緣微微浮起，如灼燙般惹。

        湘陽王俯視著她的嬌軀，匕首在他指間靈巧轉動，一圈、又一圈，一張俊顏陰沉如霜。

        他忽地伸手，冷冷拉動她項上那條墨腰帶，宛如線人撥動傀儡的一指。宋楚楚背脊猛地一繃，整個人弓得更緊，豐潤酥隨之，頭顱後仰，頭猛然一縮，氣息緊滯——每一的空氣變得稀薄，連呼都帶著屈辱。

        親王掌心扣住她顎，幽深的裡沒有半點憐惜：「妳認為自己能為所為——跟蹤本王、裝成女、混進青樓陪酒……仗的是什麼？」

        他另一手緩緩舉起，將匕首冰冷的刀面貼上她臉側，寒意透骨，她心中一凜，淚無聲落，濕了頰側。

        「這張臉？」

        他微俯，嗓音低冷得殘酷：「頭，伸來。」

        宋楚楚渾一震，淚又是一串串滾落。一聲如貓兒哀鳴般的嗚咽，自她間。

        她閉上，不敢望他，僵如木，唯有顫顫地，緩緩伸柔軟的小。

        寒鐵刀面悠悠過她的尖。

        他冷聲一斥：「現在不頂嘴了？」

        他終於鬆開了她，宋楚楚癱軟來，才剛了一氣——

        那柄寒意人的匕首，忽地移至她腰側，冰涼的刀面貼上她細膩的膚。

        湘陽王垂眸，聲音低得幾乎聽不緒：「是這兒，被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