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夜  ·  she2戏

        这一梦，月se极盛。

        她独自躺在山泉边，脚踝浸ru清凉shuiliu。夜se静谧无声，白石平整铺陈，泉shui绕石而过，卷起几ban山花。

        雾se深chu1，一daogao大的shen影踏shui而来。

        月光映在鹿神shen上，光影沿着鹿角缓缓游走，像chaoshui抚过玉枝。

        祂的上shen似人，肤se温run如玉，肩背宽阔，四肢修长tingba；袍xia却是鹿蹄行走之躯，步履安静而笃定。袍上雾纱的纹路随风微颤，似要与周围的shui气rong为一ti。

        祂缓缓靠近，脚xiashui光被月se照成银白，每一步都溅起细碎的波纹。

        一只瓷白玉盏被递至她唇边。盏中盛着一汪清shui，浮着一层似真似幻的柔光。

        “饮xia。”祂的声线温柔沉静，如泉shui缓缓ru怀，“这是你为我设的香供，我还你清愿。”

        玉盏中映chu她的影zi，比往昔更柔、更湿。

        她迟疑片刻，俯shen抿了一kou。

        泉shui初尝无味，顺hou时微凉如雪，刚ruxiong腔便染上极轻的花香。

        那香意不只停在kou鼻，而是像细丝般沿着脊骨向xia，渗ru四肢百骸。落ru腹中时，细微的酥麻泛开，从腰脊huarutuigen，令肌肤不由自主地起了一层细密战栗。

        “你给我喝了……什么……”她余音还未落xia，便在唇齿间散成chuan息。

        鹿神收回玉盏，将她抱起。祂xiong膛温度既稳且沉，她无力挣扎，xia一刻，已被放在泉畔的白石上。石面温re细run，仿佛早已等候多时。

        氤氲的shui气一寸寸熏湿她的肌肤，每一缕气息都带着重量。鹿神跪在她足前，抬眸看她，唇角泛着近乎怜ai的笑意，低tou，从脚踝开始轻轻tian吻。

        she2尖温re而灵活，chu2gan轻得像羽mao，沿着小tui的弧度向上，掠过膝弯，又缓缓bi1近大tuinei侧。每一xia都jing1准落在最mingan的feng隙上，撩得她指尖蜷起，脚趾紧扣，连心kou的呼xi都被re意锁住。

        她低低溢chu一声不稳的chuan息，“别……那不洁……”，双tuixia意识收拢。

        祂的手却温柔而jian定地an住她的膝，将她重新分开，视线沉定如夜se。

        “我唤你梦ru，是为归shen。怎会嫌你不净？”

        话音未歇，祂已低xiatou，唇she2没ru她tui心。

        祂的she2长且柔韧，分叉chu1覆着细细的凸刺，chu2gan奇异，一寸一寸tianru她tui间那片最柔ruan之地。起初只是绕着rui心，打着圈、轻轻xiyun，浅浅探ru又退chu来勾勒边缘，像是在耐心试探她的极限。

        随后，分叉chu1的两缕柔she2在她tinei轻轻分开，上xia交错地搔nong，像两条细蛇在shui中游弋，每一次轻卷都刮过最细nen的neibi。那she2比她想象中还要长，深ru时竟chu2到某个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微凹。

        她的腰猛地一缩，本能要夹紧，却被she2上的细丝般chu2gan牢牢黏住。she2尖在她tinei缓慢转动，时而翻卷，时而摩挲，每一xia都jing1准扫过从未被chu2及的mindian。每每被chu2到，她的双tui就会一阵不受控地绷直，脊背弓起，紧接着又无力坠xia，xue中汁shui汩汩涌chu，溢得两人相连chu1湿得发tang。

        当she2尖第一次抵到胞gongkou那chu1细小的凹陷，她猛然一chou，像魂魄被震开一寸。yan前一片雪白，呼xi断成零星的颤音，唇边带泪地摇tou央求：“那里……别tian……”

        可祂的she2仍在深chu1jin退，每一次贴上那圈jiaoruan的gongkou，都像在悄悄烙xia某种看不见的印记，既是探寻，又是占据。

        “这是你藏神的gong。”祂喃声ru耳，“已住了我灵zi。”

        她听不懂神语，只觉耳畔嗡鸣不止，连意识都被震得发散。tinei那条she2tou却愈发活跃，在湿re中快速卷动，每一xia都带来更堆积的刺激。她的shenti承受不住这种深ru又挑逗的tian法，腰肢止不住地乱颤，腹中阵阵震dang，xuekou收缩得厉害，一波一波失禁般地往外涌xie。

        甚至还未被真正贯ru，她便已在鹿she2的tiannongxia迎来第一次gaochao。

        石台上很快盛满了自她tinei涌chu的温re清ye，与泉shui交织着蜿蜒而xia。鹿神退chu半寸，俯shentian去那一缕顺着大tuinei侧hua落的温run，动作不急不缓，仿佛在辨认着什么。

        她忽地想起，ru观前隔bi猎hu曾说，山间的雄鹿会以额角轻ding雌鹿的tunbu，借气味与niaoye分辨发qing的时机。念tou一闪，她慌乱地垂xia视线，这才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用双tui紧紧夹住了鹿神的角，像想阻住祂的动作，又像是怕自己在那湿re的she2尖轻舐xia，不受控制地再一次飞起。

        tangre的鼻息拂在她的花唇上，若即若离地徘徊，像是在故意吊着她的呼xi。那对鹿角温re而jianying，紧贴着tuigen，肌肉收紧时甚至能gan觉到其中沉稳的脉动。

        祂仰起tou，额角的光纹随着她的颤动隐隐泛亮，似笑非笑地贴着她的花feng缓缓hua过，将最后一缕湿意卷rukou中，方才退开。

        她无力地仰倒在石面上，额间尽是细汗，xiong膛随余韵起伏，shenti仍在微颤。

        “你愿意的吗？”祂低声问。

        她咬着唇，yan角还挂着泪，却轻轻dian了diantou。

        祂将脸埋jin她xiong前，耳语如祷：“三夜后，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