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全抖得更是厉害，他实在太瘦了，双颊深深凹陷去，趁得那双突然瞪大的睛看起来十分吓人。他还是疼得时不时搐，韦一却看得他的目光很激动，像是很想努力说话，咙却痛得说不来似的。

“十七……就是被训练的那一批杀手吗？”

鹿鸣勉思考着这句话，半天才回答，“你们……是谁……”

十七低垂着，低低说了句是。莫绝看他一，也没说什么，等了门就无奈，“十七作为属是真的很忠心，只是……有时候的确有冷血了。”

莫绝实在看不去，抓紧了韦一的手，叹了一声，“我们去吧。”

鹿鸣前已经模糊了，渐渐又陷了幻觉，也不知最后的话听没听去，又开始无意识地痛叫起来。

“我……是，鹿、鸣……”鹿鸣嘶哑地说着，几个字就让他费尽了心神似的，“我……我帮、你们……怎么样都好……杀了、他……杀了他……我要……亲手……杀了他！”

莫绝看得难受，赶忙又说，“那你合治疗，先把养好，你放心，你的手脚都接回来了，不会残废的，你要是有任何需要的都和那个人说，他叫十七，负责24小时照顾你的。”

“……什

韦一给他打开车门，陪他坐去，说，“我问过段家的家主，十七是从意大利的集中营里救来的，小哥哥你知这个地方吗？”

“鹰里面每个人的份我都建了档案，其他人的来历都很简单，唯有十七……蛮复杂的，”韦一想着十七的经历，叹，“你也不要怪他冷，我派人去查了这个集中营，说真的，残酷的。”

“……怎么说？”

莫绝赶紧安，“不过你不用急，我们会保护你的，你先把养好，其他事以后再说也可以。”

“嗯，而且他们那些被训练的小孩，最后的试炼任务，就是自相残杀。”

莫绝怔了一瞬，忽然想起来十七的那句“我在意大利见多了这种事，没什么太大了。”

莫绝和韦一总算等到他稍微有了神，怕吓到他，尽量温柔地说，“你是叫鹿鸣吧？别怕，我们不是坏人。”

“我们是郎佑庭的敌人，”韦一觉得这句话对鹿鸣来说才最有意义，便，“我们救你也是为了扳倒他，如果你和我们一样恨他，想报仇，就把你知的都告诉我们，我们不会亏待你，以后也都会好好照顾你的。”

定住他的，现在看起来就像个木乃伊似的，整个人半活气都没有。

韦一，又朝十七说了句，“鹿鸣就交给你了。”

“他倒是和我说过一次，但我后来太忙，没太去关注，怎么了？”

“他们每十年会培养一批小孩，都是全世界各地的孤儿，有被买来的，也有被拐来的，这些孩会被分成两批，能的培养成杀手，能弱的就……”他话音顿了一会儿，难以启齿似的，“被调教成隶，卖给一些达官贵人。”

韦一又，“那些能的孩一旦反抗那些残酷的训练，就会被制带到调教室，观摩那些能弱的孩被折磨，受到那种刺激，他们只能拼命训练，生怕自己被分到另一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