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对面的人很不满:“等我回去了把你家灯光重新规划一。”

了。

        王施宁笑了，笑里明明白白写着不，你不需要，“凌晨两有差吗？你还不是睡不着。”

        季清成再次被她的双线程打败，“你居然同时开两个电话会议。”

        容妧不知怎么回，就看到对方撤回了这条消息，换了一句——

        “有事儿给你，次元电音节的现场你去督查一，搭个舞台一天工伤一个，两天工伤三个，搭建明明都是我们自己的人，奇了怪了之前从来没有过，顺便推推度，太慢了。”说完就闭了麦，季清成见王施宁视线落到屏外，在说什么但没有声音。

        “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对，是事后是什么况？季小有没有说什么？”

        王施宁转回开麦，凌厉地一挑眉，“我和你打电话也能叫开会吗？”

        其实应该算封费，容妧没敢收。

        就在王施宁视频打来前，季清成还在梦到女生趴在她上，细密的吻从往，越来越重，越来越重，然后她就被腹沉甸甸的重量压醒了。

        但自己私自招来的兼职在工作时间工作场合和顾客睡了！！！张惟心里尖叫，这要是被其他人知了自己工作就完了！

        季清成知这人肯定得来，一旦她动了这个心思一定会用她使不完的力把自己家照她的喜好重装一遍并亲自督工，季清成不得不叫语音助手打开全屋灯光以证实照明环境良好，“王总，你那里阳光明媚没错，我不开灯是因为我这里现在是凌晨两半。”

        王施宁意识到季清成说的是事实，短暂地沉默后，搜刮肚试图憋一些生活话题来维系与季清成之间摇摇坠的友谊，奈何她实在不擅长闲聊，只能隔着屏幕和季清成相顾无言。

        容妧摇摇。

        季清成在黑暗里伸手摸到了一只狗搁在她肚上，她养的边牧半半大半夜偷偷开门溜到她房间把脑袋搁在她肚上睡觉。

        张惟默许，就算容妧不开，虽然很可惜，但自己也不会留她了。

        半半没被赶兴得正拿狗拱主人的手，被揪了一嗷呜了一声，想撒却被轻轻给了一巴掌，它不满地甩着尾巴灰溜溜气鼓鼓走了，走前还不忘带上了房门。

        ？这是什么恶毒的话，我的寿命也是寿命。

        “神补贴。”

        张惟看着容妧说完后突然顿住彩纷呈的脸，想来也知了事的严重，“惟惟，我恐怕不能再继续这份工作了……”

        季清成躺在床上叹气，没法过了，这日没法过了。

        “就这样吧。”王施宁挂断了视频。

        看着容妧突然支楞起来了跟个小刺猬一样摇，张惟忍不住心里吐槽你现在知是隐私了，你睡人家的时候就没有到一反常吗？

        蔫巴好久的容妧突然抬和她对视，神定，“我不能告诉你，那是季小的隐私。”

        季清成重新上床酝酿睡意，从养生馆回来后，她一睡着梦里就是和女生疯狂缠绵，一梦就是一整夜，仿佛被人在睡梦中了气，每天醒过来心都是一片濡湿，她好累，这样任她铁打的骨也受不了。

        张惟在凌乱的绪里空满意，不愧是自己挑的人，嘴真严。

        平时季清成不许半半房间，半半察觉她醒了吓得一动不敢动的装睡，季清成着狗，神地想着不到五十斤的整狗狗怎么会这么重，当时女生整个人都压在她上也没觉得重，又想到她了，手上不由重了些。

        “附加服务费。”

        容妧结清了工资离职当晚，收到了张惟发来的消息安，附带了一笔可观的转账，跟着一句。

        “你跟我打电话也不说工作以外的容，这不是开会是什么？”

        是夜，季清成坐在书桌前，Led夜灯和电脑屏幕的荧光联合打在她没有表的脸上，照的她鬼气森森。

        “是凌晨两半。”季清成重复调，把灯光留到刚好明亮的程度，“你如此压榨我，我也需要劳动者权益。”

        “还有其他人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