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那么长时间的犊，压就是缓兵之计。

        这是故意拖着他，让他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等着督查组的人来提人。

        周一昊，你这个老阴币！

        闫长官愤恨不已，对督查组的人咆哮：“你们不要听风是雨，有人告刁状，陷害我！”

        “闫长官，是不是陷害你，调查过后，自然会有结论。我们督查组也忙，没有一实锤的东西，大半夜谁愿意跑这么远？”

        “谁？到底是谁告我歪状？是不是罗腾？他自己屁都不净。我们行动五的长，很可能就是他害的。”

        “闫长官，保持一面吧。长以及那些队员的死，凶手已经有结论了。这一，你大可不必心。”

        “凶手有定论？谁？”闫长官瞪着睛，心中却还带着几分侥幸。

        “告诉你也无妨，正是你价请来的那位柳大师。”

        “再顺便告诉你一，失踪的几百名群众，已经找到了。”

        闫长官脑嗡的一声，双脚一，再也站不稳了。

        脑里只有一个念，馅了，馅了……

        ……

        三的基地，老韩第一时间就得到消息，闫长官被督查组带走。

        “只可惜，让那个柳大师给溜了！”

        柳大师装模作样了一通法事，好像真的一样。

        然后，商场果然就不闹鬼了。

        他名正言顺拿走了一切酬劳，然后就消失了。

        老韩让技术追踪他的账，居然早就通过各种手法转移了。本无法再追踪他的真实份。

        老韩又放了一遍江跃给他的录音。

        录音不长，就几段对话。

        “这几个混，到底有没有商场？”这是柳大师的咆哮。

        “大师，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您养了好几个鬼，何必矜持，一发都放来呗！商场就这么大，我不信他们区区几个人，能躲到哪里去？照我说，您就不该急着让鬼朝那两名手动手。虽说这样可以制造恐慌，迫使他们支付额外酬金。可这么一来，节奏都打乱了。觉事态现在明显有些失控……”这是女助理的声音。

        “你说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这是柳大师询问女助理。

        “还是要找到那几个人，绝不能让他们活着去！只要这些人都死了，里边发生了什么，还不是咱们说了算？到时候问题解决了，分钱的人也少了一个。似乎也不亏？”这又是柳大师的声音。

        录音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

        但所有关键信息，恰好都包在里。

        技术人员也分析过，这段录音应该只是分，有人工剪辑的痕迹。

        不过，这已经足够揭示真相。

        至于录音被剪掉的分，老韩显然不会再去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