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选？”

        回想起来，似乎每一个遇到的术士，心

        而那些动静，分明就是那鬼制造来的。

        “也不一定，大多数其实是杨师挑细选的。”

        “对，我听杨师无意中提到这东西叫母鬼幡，外面这些密密麻麻的白幡都是幡，而里七灵幡则是母幡。母幡的鬼都是杨师挑细选的，而幡的鬼都是随机的，哪怕鬼灭了，引来其他鬼同样可以填充。”

        “是……不过这都是杨师一手炮制，我们多是帮他打打手，怎么纵，什么手法秘诀，杨师并没有传我。”

        这家伙忙补充：“虽然我不知杨师有什么图谋，不过我看他很看重这母鬼幡，恐怕是个大杀，大邪。”

        “听杨师的气，母幡的每一个鬼，都是他挑细选的。条件极为苛刻，我听说有两到三个，是这银渊公寓产生的鬼。”

        “母鬼幡？”光是这四个字，听着就让人很是容易产生烈的不适。

        “1814号公寓那间赌屋，又是怎么回事？”

        “我也说不清，杨师并没有明说。不过我知那鬼是被那个老董用耳机勒死的，而且还分了尸，死得极惨。她是银渊公寓第一个死的人，也是银渊公寓第一鬼。我估计，死得越惨，鬼的怨气就越大，可能资质就越好。这鬼一直在寻找她被分尸的肉，可一直找不到。”

        它怎么会不知藏尸所在？

        “一开始是找不到，后来好像被它找着了，但是那藏尸的地方被杨师施展了一些秘法，故意让它取不来。因此，她的怨念才能不断积累，持续发酵。我推测，杨师故意如此，为的就是刺激它，让它的怨念不断膨胀，怨念越大，资质越好，实力提升也越大。”

        “这母幡的几个鬼，是他自带的么？”

        “他也是杨师相中的助理，不过这家伙三心二意，并没有得到杨师的信任。而且母幡鬼其中一，对他怨念极大，好像就是死在他手里的，还被他分了尸。那怨灵，杨师极为看重，好像是在母幡七鬼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反正杨师说她资质极好。”

        见江跃脸阴沉，似乎对他的回答不是特别满意。

        棋哪有资格学手法秘诀？

        “那16楼姓董的家伙，跟这件事有什么关联？”

        “哦？这资质怎么判断？”

        江跃他们本来本不知上面藏有东西，是听到卫生间有动静，柯总才去卫生间查探的。

        “对！杨师说，这世界每一个人都有缺，有些人格稳重，有缺也很难被利用，而有些人则不然，很容易被人钻空。杨师挑选的人，便是那种人漏很大，很容易钻空的人。”

        “所以，这些死亡陷阱公寓的主人，都是被那个杨师控的人？”

        就像这厮先前说的那样，他们都是棋而已。

        “找不到？”江跃皱眉，之前那被分尸白蜡当中的尸块，就在那间公寓的卫生间吊上。

        看来这个姓杨的，还真不是一个普通的邪恶术士，还很通人啊。

        当然，这一切只是这家伙据观察自行的推测。

        真相是否如此，还很难说。

        “比如那1814公寓的屋主，她是银渊公寓的业经理，单，本来日过得好，却不知为什么特别贪婪，对钱特别兴趣。私设小赌坊，甚至和不少业主勾勾搭搭……所以，杨师选中她，正是利用了她这一。一来好钻空，二来她的人脉广，随随便便能把人骗到她的公寓里。”

        这家伙大致上并没有撒谎，看来对自小命还是看得重的。

        江跃若有所思。

        江跃都还没上手段呢。他一五一十竹筒倒豆似的，全倒来了。而且回答的居然还很有条理，江跃问的问题，他愣是一个都没漏。

        “所以，这银渊公寓的大活人，都成了炼制这鬼东西的牺牲品？”

        “那也是一个陷阱，这栋公寓有很多个死亡陷阱，那只是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