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你是不是见过类似的纸扎人？”

        柳云芊痛苦不已，，又疯狂地摇，整个人看上去完全崩溃。

        但江跃说这话的本意，其实是要试探柳云芊的态度，甚至是激发她的复仇动力。

        “大概就这个样，不过我看到的是用黄纸扎成，而且造型比这阴森多了。背后写着诗诺的姓名和生辰。”

        诗诺才多大啊，死了还受这么可怕的折磨。

        柳云芊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声音几乎是哆嗦着的，仿佛忽然想起了某个的细节，她必须要清楚的细节。

        柳云芊知江跃这是故意用激将法。

        三十岁不到，材，左撇。

        要是柳云芊还是一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那追查黄先满完全无从说起。

        江跃描述了一番，见柳云芊还不是特别有概念，当索找了几张a4纸，当着柳云芊的面扎了起来。

        这凶手简直是鬼！

        柳云芊上次见到黄先满，还是清明节前，他自称要回老家祭祖。

        柳云芊痛苦摇，她实在不知该如何消化这个残忍的消息。

        其实之前在病院里，江跃跟她说起星河大厦，说起十二楼，说起那盆大盆栽，柳云芊心里已经有些接受不了。

        江跃似乎猜到了什么，自言自语：“其实，在那栋大楼，在那栋办公室，我还看到了凶手的影。”

        当时他还准备了

        最后，一个略显得糙的成品，便现在了柳云芊跟前。

        可从江跃嘴里透的无数细节，都指向黄先满。

        “我没看到什么样，只是一诡异的影。凶手材，大概三十岁不到的样，他应该是个左撇。因为他拿烛台的时候，是用左手的。当时他端着烛台，正在行某个诡异的仪式。当然，这只是瞬间的片段闪现，就像电影镜那样，一闪而过。”

        柳云芊得到的这三个细节，又一次跟黄先满重合了。

        “小江，你还年轻，不知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儿女意味着什么。如果凶手是黄先满，我第一个不放过他！”柳云芊语气无比定。

        柳云芊如电般坐直，盯着江跃：“凶手长什么样？”

术钉七箭书的变种等等……

        她此刻是多么希望，凶手不是黄先满，这样她至少还剩一人生的希望。

        果然，柳云芊的神顿时变得定起来。

        “那你就得学着消化这个事实，凶手十有八九就是黄先满，你得有决心把他给揪来。”

        “是这样吗……”柳云芊面无血，喃喃。整个人看上去失魂落魄，就好像人生最后一线希望破碎了一样，整个人充满了绝望气息。

        “不，我一定要追究到底，不行动局追究不追究，我一定不会放弃追查凶手，不凶手是谁，我绝不放过他！”

        甚至江跃都已经非常确定地告诉他，黄先满是最大的嫌疑人。

        “柳，诡异时代，人命说轻不轻，说重也不重，全看受害人家属追查的意愿不。如果你确实不想接受这个现实，你不究，相信行动局也不会非得揪着不放的。”

        忽然，她猛地抬起来，泪婆娑问：“小江，你说的纸扎人，是什么样的？”

        江跃过目不忘，他见过一的东西，造型自然不会忘。虽然他无法准确将那纸扎人复制来，但大概折一个形状还是可以到的。

        她本不认为黄先满会是凶手，她本能就拒绝接受这个判断。

        柳云芊痛苦地捧着脸，伏在桌面上泣不成声。

        “可惜，这个黄先满，现在要找到他，可没那么容易。罗他们调查过几次，这个人好像从星城消失了。柳，以你对黄先满的了解，你觉得此人会躲在什么地方？”

        这话很残忍，其实也是事实。

        这些细节更让柳云芊痛不生。

        “柳，真相确实很残酷，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找到杀害诗诺的凶手。我也希望凶手不是黄先满，可现在所有的证据表明，他真的很难洗脱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