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笑笑叹一气：“你都知了，我还说什么？”

        “猜测跟实锤终究还是两码事。”

        “你说的有理，但是，你在万少的边，你看到的角度，跟我们基层的角度是全然不一样的。你父母同样如此，他们都是星城官，位置太，难免不接地气。有些事，你们同样当局者迷。杨小，你有没有考虑过，你自己的定位问题？”

        明明自己是珠玉之姿，可万一鸣却偏偏拿她当瓦砾顽石。

        “我需要杨小的消息，杨小也需要我分析外的局势变化，分析形势变化，找准应对策略。”

        可是，万一鸣不在，怎么才能活自己？怎样才能让自己不可或缺？这可不是动动嘴就能实现的事。

        “丁，你说了这么多，我怎么觉得还是画大饼？”

        这个假设很诱人。

        杨笑笑淡淡：“丁，这听起来不太公平。我的消息，都是货，很值钱的。你的外局势变化，难我自己打听不到？自己不会看？不会分析？就算我不会，我家里人，我边人，难都不会？”

        “我自然有我的渠，我不但知霄山，还知袋鼠、共工、沧海这些名字。杨小呢？”

        “怎么作？”

        “看杨小这个反应，果然杨小是知的。”

        “心问题还是自保。”

        杨笑笑要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丁，吓唬我的话，你已经说的够多了。你想要合作，并不是完全没得谈，但我需要诚意，需要货。”

        “货？杨小需要什么货？”

        “小鸡不撒，各有各的。所以我说，杨小缺乏我们基层的视角。我们知的消息，杨小却未必知。”

        杨笑笑闻言，顿时面一变，惊疑不定地看着江跃：“你……你哪何得知这个名字的？”

        “以我看来，杨小的定位，应该是――即便某一天万少不在了，他们照样离不开你。那样的话，你才算独当一面，才算真正活了自己，才算有真正自保的本钱。否则，你永远只是万一鸣跟前的一片小绿叶，你凋零了，很快就有人可以上。”

        “那你说的报团取，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那些，我只知霄山就是岳先生，岳先生是一桥梁，万副总

        “山岳，山岳……杨小，难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在万少面前，我都不会说违心话，杨小觉得自己面比万少更大吗？”

        “可惜，你别忘了，花瓶虽，可却经不起磕碰。稍微一磕碰，轻则缺角，重则支离破碎。”

        “那只能说，杨小还是心气不足，或者说，杨小对花瓶的角已经非常满足，没有更多的取心了。”

        “不，杨小肯定知些我不知的，比如我这批资，到底去往何？”

        “丁大长能提供什么我兴趣的信息？”

        “不错，这批资就是岳先生要的，岳先生背后有个组织，他们最近正在收罗各种资，尤其是医疗资。丁长，你是怎么知这个组织的？”

        杨笑笑一想也是。

        “那你还知什么？”杨笑笑忍不住问。

        杨笑笑最大的不甘就在于此。

        “丁，我发现你这个人，很不简单啊，我们都低估你了。你知岳先生，肯定也猜得到这批资去了哪里，又何必明知故问？”

        “丁，你该不会欺负我年纪小，专挑好听的说吧？”

        杨笑笑不解：“没理由的，你怎么会知这个名字？这应该不是你能接到的层面啊。”

        虽然这个丁长长相平庸，格严肃，确实不是杨笑笑喜的玉面小哥哥，可这些话终究让杨笑笑产生了一种被人欣赏，被人理解的欣。

        这个丁有粮，哪怕是在万一鸣跟前，也并非一味阿谀奉承。

        “怎么说？”

        杨笑笑果然大概吃惊，看着江跃的神，明显变得复杂起来，多了几分凝重。

这话无疑又戳中杨笑笑的。

        “杨小，可听过霄山这个名字？”

        “我还知有一位岳先生……”江跃意味深长，故意说一半留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