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只要我知，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江跃皱眉：“少卖关，你若觉得装神鬼能让我另相看，那就未免异想天开了。”

        夜鹰苦笑：“冰海大人觉醒技能也没多长时间，短短时间，他也来不及更多的人。我是运气好，在阳光时代，跟他是同事。关系还算过得去，所以有近楼台先得月的意思。不然，这四大护法的位置，也许真轮不到我。”

        “这杖，总不是假的吧？”

        江跃叹一气：“我实在好奇，如果那冰海大人真有那么恐怖，他是怎么看上你这种怂包，还给你个护法当？”

        夜鹰说着，上牙齿竟不争气地打着颤，一句话竟都说不完整。

        片刻后，夜鹰面有难看起来。目光有些躲闪地望向江跃，一副吞吞吐吐，言又止的样。

        “你说什么？”江跃本来坐在沙发上，听了这句话，霍然站了起来，语气凌厉。

        “而且，我是知，影护法肯定是存在的。而且，据我以前的观察，我见到的冰海大人，好像确实有两个人似的。所以，我私底曾经猜测，是不是有些时候，我见到的压不是冰海大人，而是影护法。确切地说，是冰海大人的替？”

        “不不不！大佬，我真没有这层意思。我对天发誓，我只是想到某种可能，是不是，还得大佬您来判断。”

        江跃皱眉：“可我看石人的反应，明显是认定我斩杀的就是你们的冰海大人。”

        夜鹰结结巴巴，神闪烁着一丝忌惮之，语气讳莫如深：“大佬，我……我怀疑，你杀死的那个冰海大人，也许就是影护法，并非冰海大人本尊！”

        影护法是一个替？

        如果冰海大人没有亡的话，他夜鹰变节投降，要是重新落在冰海大人手中，场一定会无比之惨。

        “哦？你们阳光时代还是同事？照你这么说，如果我杀死的不是冰海，是影护法。那么真正的冰海大人，他现在何？”

        “大佬，我忽然想到一种可能。不过这个可能，大佬您也许听了会不兴，甚至是生气。”

        这夜鹰说到这里，语气中的忌惮之难掩。

        夜鹰也不否认：“大佬您自然不怕他，可那家伙，真的很恐怖啊……他要是没死，他要是没死的话……”

        “你说说看。”江跃冷哼。

        冷冷笑：“看来这个冰海大人，给你们的心理威慑很大啊。”

        从石人那里，他没得到答案。

        想到这里，夜鹰当真有些不寒而栗。神飘忽四，仿佛担心那冰海大人随时有可能凭空现似的。

        就当是碰碰运气，他想看看夜鹰这里，能否找到新的线索。

        “怎么，难还有不方便说的东西？”

        “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怀疑冰海大人还会有假的，还会有冒牌的。”

        “我不知……也许是在树祖大人那边，也许

        夜鹰慌忙解释：“大佬，我这不是故作惊人之语。其实先前我就觉得有奇怪，冰海大人怎么那么容易就被杀死。冰海大人跟石人的组合，在我看来是很难被杀死的。我这不是怀疑大佬您的实力，而是觉得，冰海大人这么容易被掉，确实有蹊跷啊。”

        “我听说那冰海大人有个影护法，全天24小时潜伏在冰海大人暗，为什么我斩杀冰海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这个影护法？”

        “杖不会假，杖确实是冰海大人的证。不过，影护法要替冰海大人，拥有杖才有说服力吧？否则他再怎么善于模仿，也不可能模仿得像。冰海大人的气质，若没有杖掩护，影护法怎么可能模仿？也不可能糊得了我们这四大护法。”

        江跃将这一切都看在里。

        夜鹰闻言，眉一皱，陷沉思当中。

        这个问题，江跃确实充满疑问。

        “呵呵，石人格是四大护法里最敦厚的一个，心最少的一个。他信奉的是实力，所以一向没多少心机。四大护法，如果一定要找一个冰海大人的死忠，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