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他欠鞠躬。

        我停动作，好像刚才忽然的暴怒只是错觉，继续心平气和地问，“你知第四次自被发现是什么惩罚么？”

        “约瑟夫！”我拍手呼喊。

        “求你了，恰尔洛夫，我在祈求你....”他语速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大，再次开始神经的动。我忽然意识到他真的在害怕，所以无法嘴。他非常清楚会发生什么。他知自己无法承受拷问，他知自己很快会丑态毕。“我在哀求你，不要这样.....”

        埃里希恹恹的望着我，膝盖搐。

        格略科和我愣在原地，面面相觑。我无奈的翻了个白，示意格略科去追，自己则靠在门栏上欣赏这可笑短暂的狩猎。埃里希还没来得及跑到楼梯就被格略科扑倒在地，这倒不是因为格略科有多快（虽然他告诉我他确实是个长跑健将），而是因为埃里希一瘸一拐，狼狈不堪，短短几十米的路竟然摔倒三四次。两边办公室的士兵和顾问纷纷探来，好奇观

        “这是你第一次知这种刑法？”

        埃里希。

        “我会让你接受快，沉迷快，崇拜快，彻底成为肉的隶。”

        埃里希把打得晕花却无法躲避，只能带着哭腔大声埋怨，“上帝啊，我发誓我真的不知！”他气愤绝望的尖叫，把偏向一边，“我发誓！”

        “撒谎！”我用力拍打他的后脑勺，厉声质问，我“穆勒有告诉你我是怎么知这种刑罚的么？你们的士兵用同样的方式拷问我家乡的牧师，反复折磨，直到他死去。你现在想让我相信你以前从未听说过这种刑罚？”

        埃里希的结动了动，闭上睛。“双手反绑，吊在半空中。”

        “不会有第四次了。吊刑超过一小时就有生命危险，半小时就有可能造成永久伤害。受过吊刑的囚犯大多残废，无法从事力劳动，至于结局，我想你在医院里已经见过了。”我有惋惜的语气解释，“所以，亲的埃里希，你真应该学会如何激每一次。”

        “正因如此，瓦耳塔明令禁止囚犯未经允许手淫，违者重罚。说实话，我认为这和偷差不多，五名时的公开鞭刑就足够了。我想姑娘们着实讨厌男人的，所以决定把它单独拉来惩罚，”我不可控制的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说到底，谁能怪她们呢。对于手淫，第一次被发现，公开羞辱，鞭打十五，加两个月苦役，第二次被发现，公开羞辱，鞭打二十，五个月苦役。第三次被发现，公开羞辱，三十鞭刑加吊刑，你知那是什么吧？”

        “穆勒，”他闷声闷气的回答，“穆勒的胳膊。他刚来的时候，我看到他在肩膀。他告诉我他是怎样被你吊起来折磨的。”

        埃里希相比之要脆弱太多。“够了！”埃里希背靠窗，双手反剪，小心翼翼的寻找窗，这里离地面不算太，他有一定几率活去。

        在埃里希的尖叫里，脚步沉重的约瑟夫・格略科推着木轮椅粉墨登场，轮椅上的包里随轮震动，不断发金属碰撞的声音。他穿的是和埃里希一样的深蓝的囚服，但更合服贴，埃里希的囚服太宽大了，要翻转三四次腰才能将固定。

        “求你停，恰尔洛夫，我说过我会服从。”埃里希沙哑的低声哀求。

        “这是所有需要的东西么？”

        “是的。”

        埃里希也不再哭泣，深深呼，缓慢的吐一气，压抑怒火，“我不知。”

        “你第一次是在哪里知的？”

        “不要这样！”他急切的喊，想要抓住我，被一把推倒在椅上。“我不行，我不要......”

        “不错，告诉我那是什么？”

        “是的，长官。”他不看埃里希，平稳的回答。格略科的承受能力很，游刃有余。我很欣赏他随机应变的能力。即便我现在是忽然将他从工作岗位上拉来，命令他自到。他也会面带微笑的询问，从前面还是后面，长官？

        “当你开始恳求我允许你自的时候，埃里希，”我搂住男人颤抖不已的颅，吻掉他睑的泪。“你会知在望面前，男人有多可悲贱。”

        “给你一个小小的奖励，埃里希。我会告诉你接来我会对你，对你的什么。你是一个禁自尊的男人，我尊重这一。而训练则会让你变成一个毫无保留的－－你真实的模样。”

属于你们的权利，你们没有资格掌控自己的。很凄惨，我同意，”我将手指环绕在他的咙上，俯，在他耳边低声警告，“我控制你的，埃里希。”

        “不，不，不.....”埃里希脸刷一白了，顾不得别的，到窗边，“我的天啊，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去！”

        “冷静一，克莱茨。”，格略科大步星的走到他面前，伸手就要去拉他的胳膊。埃里希困兽犹斗，惶恐不安的踱步，电光火石之间，他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断开，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动作－－他竟然一低，以罕见的捷过沙发，向门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