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床上，一直习惯微笑的脸变得僵而麻木，明明还好好地穿着衣服，此刻却好像被人扒光了一样，衣不蔽地、血肉淋漓地敞在她前。

        “既然这样，也没有继续去的理由了，莲说什么喜我，都是假的。”

        “……”

        他还算有一些羞耻心，抑或是对无知的纱织到怜悯，视频播到两人开始脱衣服就被他暂停了。

        纱织和永濑莲的约会展似乎越来越顺利了。

        “一直都抱着侥幸心理和你在约会，看着你的笑脸，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说。”

        “是我太弱了……在我们发生关系之前，你应该知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死吧，死得无声无息，死在没有人知的地方，一涟漪都不会激起。

        他的手还跟她十指紧握。

        她心脏加速，刚过的小又分，期待着接来发生的事。

        “纱织……纱织，看着我。”

        她遮住哭泣的睛，不愿看他，“……莲就那么讨厌我？”

        刚刚这还被他得，一秒她就哭了。生理层面的快乐就是这样脆弱，多一刻都嫌冗长。他无助地想。

        唯一让她到不安的是，为男人，他长了一张丽的脸，还没有稳定的工作，很难讲这样的面掩藏着什么。

        *

        “只是已经和纱织相到今天，才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启齿。”

        纱织在哭。

        纱织想回来，却被他很轻易地挽留住。

        一次他帮她后，正用湿巾拭黏腻的手指，却发现她的并不是因为而抖动。

        拍摄手法和角度怎么看都像商业成人片，绝不可能是永濑莲随意拿个手机拍的。

        “是前同事，我之前是拍成人片的。”

        “……不习惯、这样的我吗？”

        “……”

        莲叹气，用手机在网上翻一条视频，里面女生的脸已经被打码，而男主角赫然就是他。

        两人都已经去过了彼此的家，只是他还有顾虑，依旧不肯跟她上床。好几次纱织都觉他快忍不住了，最后还是被他压来，她蓄意勾引也没有什么效果，莲始终只是无奈而宽容地照顾着她。

        莲的格温柔，相中从来不会让她有压迫，行为举止也十分的绅士，总是考虑到她的受。

        “如果不能接受的话，我也完全可以理解。”

        莲被她盯久了，就会主动用手指或者用嘴帮她。但这样还是不够，纱织对他肉的渴望日渐增长，他能想的回绝的借正在消耗殆尽。

        毕竟纱织才行短短几年，却已经听过并见过许多匪夷所思的故事了。所以对于同行业的男，她总是着有镜先为主。

        但她还是犹豫地问，“是和前女友吗？”

        他用双手固定住她的脑袋，愧疚：“抱歉，让你不安了那么久。”

        纱织不用多想也知，不肯上床的男人，一定是那方面有问题。只是她被这个男人钓了太久，半途而废总有些心不甘，才拖拖拉拉跟他纠缠到今天。夜深人静时纱织会抚摸着他有过穿孔痕迹的耳垂，盯着他半阖低垂的眸，似乎在无声质问他为什么不愿意跟她。

        纱织不解地看着他。

        “抱歉，骗了你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