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然附和，＂我听说那边的风景很壮观。＂

        林芳撇了撇嘴：＂就知玩，也不想想家里。＂

        王建国看了妻一，没有说话，继续吃饭。餐桌上的气氛再次变得沉默。

        晚饭后，王建国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看电视新闻，张昊然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翻阅一本建筑杂志，林芳则在厨房收拾碗筷。

        客厅装修得朴素大方，沙发是深棕的布艺款式，使用了多年但保养得当，看起来依然舒适。墙上挂着几张家庭照片，有王晓雯小时候的，有全家游的，还有王晓雯和张昊然的婚纱照。

        ＂晓雯小时候长得很像你。＂张昊然看着墙上的照片，对走客厅的岳母说。

        林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脸上怀念的神：＂是啊，那时候她还听话，现在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什么都不听我的了。＂

        王建国抬看了一照片，然后又将注意力转回电视。

        ＂建国，你觉得呢？＂林芳问。

        ＂嗯。＂王建国糊地应了一声，没有多说。

        林芳无奈地摇摇，拿线和织针，在另一个沙发上坐：＂昊然，你觉得这个颜怎么样？是给晓雯织的衣，冬天来了好穿。＂

        张昊然放杂志，认真地看了看林芳手中的线，是一种温的驼：＂很好看，这个颜很适合晓雯。＂

        林芳满意地，开始织起衣：＂你上这件T恤也有旧了，我看袖都磨白了。改天我也给你织一件吧，你喜什么颜的？＂

        ＂妈，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可以买。＂张昊然连忙推辞。

        ＂有什么麻烦的，我闲着也是闲着。＂林芳持，＂你是不是嫌我织的不好看？＂

        ＂不是的，＂张昊然连忙解释，＂您织的很好看，我就是觉得您已经很辛苦了，不想再给您添麻烦。＂

        林芳笑了：＂你这孩，真是懂事。那就这么定了，周我去买线。＂

        王建国看了一正在交谈的妻和女婿，表复杂，然后又将视线移回电视。

        晚上九，王建国起上楼，简短地说了一句＂我先休息了＂，便消失在楼梯。林芳望着丈夫的背影，叹了气，继续织着衣。

        ＂妈，您也早休息吧，衣明天再织。＂张昊然提醒。

        林芳，收起线和织针：＂也好，我今天也有累了。你也别看太晚，早休息。＂

        张昊然答应，送岳母上楼后，回到客厅整理了一，然后去后院看了一。

        夜中的小亭格外宁静，泳池的面在月光泛着银的光芒。他站在亭里，深一气，受着夏夜的微风。远传来几声蛙鸣，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一丝生气。

        深夜，张昊然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这是原本属于王晓雯的房间，现在成了他和妻的卧室。房间里摆放着王晓雯从小到大用过的书桌、衣柜和一些装饰品，虽然已经加了不少他们两人的生活品，但整个房间依然透着厚的＂女儿房＂气息。

        床柜上放着他和王晓雯的合照，照片中的妻眉笑，练丽。他拿起手机，发现王晓雯刚刚发来一条信息：＂今天培训新来的主，累死了。你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