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小的脸，掐在手里，一定特别服帖。

        于好奇，蔚晚晴还是留了来，挨过漫长的采访，最后才轮到江城。

        采访时，主持人问江城钢琴与古典乐对他的意义。

        少年腼腆地低着，声音温柔而低沉。大分回答，她已记不清了，但唯有几句，仍历历在耳。

        “……人时不时会于一种‘Blue’的状态，那只是寻常的忧虑伤。当‘Blue’变成心绪不宁，变成对生活的畏惧时，我觉得是最可怕的＊。”

        “……你突然害怕，却不知自己害怕什么，无药可解。”

        少年抬起。蔚晚晴之前一直没有注意江城的睛，也从来没有觉得一个人的睛可以这么有穿透力。

        纯净的深黑随着突然的抬眸，满盈柔与脆弱，却如利箭一般，径直穿透观者的心。

        “当我心绪不宁时，能让我心安的唯一办法，就是弹钢琴。”

        柔和如花的笑缓缓于唇角舒展。“音乐响起，我的心瞬间平复。古典乐是如此平和，如此丽，音乐哪怕在描绘不幸的事，也优雅又充满温。”

        采访过后，蔚晚晴想办法联系江家，与因为家族企业正在走坡路而焦烂额的江父了一个交易。

        ……

        蔚晚晴喜江城什么？一开始，或许真的是驱使，后来，少年上那种独特的、真无香般稚纯的天真，慢慢抚平现实给心灵染上的污浊。

        可一段时间后，喜新厌旧的本又对“清汤寡”的交往到不餍足。

        一种意将人吞噬殆尽的疯狂，野火般烧透了无法餍足的心。

        可是最初的最初，她明明想好好珍惜这个人的。

        蔚晚晴轻吻他的额心，嘴角笑带讥讽。

        阳后，留的是被扩张得松松垮垮的，滴滴答答往外淌，红胀得一看就是被谁玩坏的烂货。

        “小城，结束了，带你回家好不好？”

        她把手放在不时搐的小腹轻轻，肉被豁开一个合不拢的指宽小，周围肤光洁柔白，就衬得那血红格外刺突兀。

        “啊……”蔚晚晴轻轻了一气，“今晚是我不好，我今天……我会歉的。”

        她犹豫了一，慢慢摆正他的脸，小心翼翼地去乱七八糟的。

        “疼不疼？小城你说句话呀……对不起，如果你愿意听……我再也不这么了，我保证。”蔚晚晴激动起来的时候说话就越来越快，“我就是……心里别扭，是我的问题。我不想伤害你，也不想侮辱你，我……”

        “……”

        江城说了一句什么，声音太微弱，蔚晚晴本听不清：“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