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象征，如今却温顺地躺在她的指尖。

        她想起了他们曾经的游戏，那些捆绑、命令，那些在她意乱迷时他施加于她的、带来战栗与愉悦的束缚。

        一个念悄然滋生。

        “你的尾巴，”她说，声音刻意保持平静，“把它举起来，让我看看。”

        这是一个带着私密，甚至有些羞辱意味的命令，如果他愿意这样解读的话。

        但莫拉卡尔没有丝毫犹豫，他那条灵巧的尾巴应声抬起，温顺地悬停在两人之间，像一个等待检阅的士兵。

        辛西娅伸手，握住了它。

        尾巴的肤比他其他位更细腻一些，温的，能觉到其健的肌肉，而它的末端，覆盖着一些类似玉石质的，浅蓝的鳞片――与他额角的相似，是龙血残留的痕迹，异样的温。

        她轻轻摩挲着，受着它在自己掌中的。

        她能清晰地觉到，在她握住尾巴的瞬间，莫拉卡尔整个都绷紧了一瞬，然后才迫自己放松来。

        他的呼似乎也乱了一拍。

        奇异的权力。

        看，这个大的存在，也会因她的碰而失控。

        她，可以影响他。

        “你在紧张。”她指。

        “……是的。”他的声音比刚才低沉沙哑了一些，“这种碰……对我而言，很烈。”

        她继续把玩着，时而轻轻捋过，时而用指甲尖端搔刮最的末端。

        她观察着他的反应――他结的动，他微微咬紧的颚，他放在侧、逐渐握拳的手。

        她在学习如何支他的官。

        然后，她了一个更大胆的举动。

        她俯，靠近他的耳边，如同他过去无数次对她的那样，低声命令，呼的气拂过他的尖耳。

        “告诉我，我现在的碰，让你有什么觉？”

        莫拉卡尔的结剧烈地动了一。

        他闭着，眉微蹙，仿佛在抵御某种烈的官冲击。

        半晌，他才用压抑得近乎痛苦的声音回答：

        “它让我的血燃烧。它让我想……臣服，也想掠夺。“

        ”但今夜，选择权在你。”

        她向前一步，现在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咫尺之遥。

        她伸手，这次不是碰，而是命令：

        “拥抱我。”

        莫拉卡尔站起，将她轻轻拥怀中。

        他的动作极其克制，手臂只是松松地环住她，给她留了随时可以退的空间。

        她的脸颊贴在他前的伤疤上，听着他稳健的心。

        “紧一。”她低语。

        他的手臂收紧了一些，但依然保持着轻柔。

        “再紧一。”她说，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这次，他真正地拥抱了她，实而有力。

        在这个拥抱中，辛西娅到那堵隔开她与世界的墙开始现裂痕。

        她没有被侵犯的觉，只有被接纳的安全。

        “我想……”她犹豫着，声音闷在他的膛，“我想听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