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血缘诅咒的力量来源于五通神，是由成千上万只恶灵组成的妖邪，这只是祂上逸散的其中一只而已。”

        镜王蛇爬了回来，枕在她上，朝她吐蛇信，还摇尾巴。

        他继续爬了回来，用脑袋蹭她的手腕。

        ***

        “我们发现了，苏小。”

        沈岐将一旁小桌上的文件拿了过来，让苏羽薇翻看：“弟弟用他的人脉查到了三个疑似级信徒的人类。”

        “会让伤害你的罪魁祸首受到惩罚的。”

        “现在这只五通神被分割成五份，而他可以直接使用‘主脑’分的力量，不然苏小上的诅咒不会这样力可怕，让想用神机卦溯源的张平凤被反噬，就连我也无法找五通神‘主脑’的位置。”

。

        她最开始被沈岐诱惑，就是因为他长得漂亮……

        苏羽薇难以置信：“从我家事起，快要八年了，那么多无辜的人……都没人发现他们在作恶吗？”

        排斥？也不算，她很轻易就接受了人蛇状态的沈麟，至于沈岐，他不是什么形态，都很漂亮。

        “带我去看看。”

        苏羽薇睁大，一时把所有别扭的绪抛在脑后。

        “这些级信徒就这样年复一年地着这种事，给五通神奉上祭品，给祂提供数量庞大的低级信徒。”

        苏羽薇醒来时被上方发着光的花穗晃得微微失神。

        “嗯，苏小，我带你去看真相。”

        沈岐握住她的手：“我们发现了。”

        “他们……他们这样，难没人吗？”

        沈岐率先打破了沉默，长睫微垂，用从前惯用的优雅平静的语气对她说：“我和弟弟大致清楚了苏小上诅咒的原因和背后势力，苏小想知吗？”

        她冲着祭台之躲在树后的影说。

        沈岐垂着，拍了拍苏羽薇的后背。

        以后她自由了，一定要去滇省，尝尝那里的全虫宴，一定会更味！

        沈岐笑了笑，一步步走上祭台，朝她伸手：“苏小想知什么，我们都会知无不言。”

        “苏小。”

        “苏杰，或许也在类似的事。”

        “制作活死人的要求太低了，老人，残疾人，智力障碍者，重症患者……华国每年失踪人数以万计，而这些贴近边缘人的人类，并不属于家庭单位的重心，即使失踪了警方或家人也少有大费周章地找人。”

        苏羽薇偏过，镜王蛇得寸尺地用尾巴在她手上绕了一圈，脑袋直接埋她怀里，蹭啊蹭。

        “余文晟，李灿，刘莺黛，用了一段时间调查才发现她们手底都有直接或间接参与人与人贩卖的生意。”

        “它是五通神的活死人信徒窍的生魂，是在源县攻击苏小的东西。”

        ***

        “他放弃自己原来的份，成了五通神的信徒，而且我们推测，他在信徒中的地位非常。”

        “堕邪教的人类会无限放大心的恶念，即使只有一。”

        她指了指那只被束缚住的枉死鬼：“所以，它就是诅咒我们家的恶灵……或者说，那只聚合起来的恶灵的一分？”

        “咒的人类，是你的小叔，苏杰，当年在邪教仪式上，被烧焦的尸不是他的。”

        别墅地室里，在沈岐给她开后，见到那些恶灵模样的苏羽薇着实被吓了一，手被紧紧握着，看了一一直站在她后同她一起听沈岐阐述的沈麟，她很快制自己恢复平静。

        “这只五通神的级信徒将数量众多的人类制成低等的活死人信徒，为五通神提供庞大的信仰之力，导致祂现在很难对付。”

        她支起，静默了会，将缩到只有一米多的镜王蛇扯开放到一边。

        “你们……查清楚了？”

        “那它呢？它是什么角？”

        巨大的黄金蟒躯游动间，把她的放在祭台的地面上，落地后她毫不犹豫地握住了沈岐伸过来的手。

        恐惧吗？其实还好，说实话他们兄弟似乎完全没过真正伤害她的事，反而还帮了她不少。

        墙板上贴着当年邪教自焚事件的照片和报告，还有苏杰年轻时候的照片。

        被清理过，还换上了她最近常穿的睡衣，面的肉垫是放大版的小黄金蟒，怀里抱着的是缩版的镜王蛇。

        沈岐走了来，有些沉默。

        苏羽薇也不知此时该用什么表面对他。

        苏羽薇又把他扯远了一些。

        在几个深呼后，苏羽薇平复来，看了一右边同样被束缚住的生魂，又迅速移开视线。

        “为什么？他不是爸爸的亲弟弟，不是爷爷的亲儿么？他为什么要这么？”

        一米长的小黑蛇对着她撒，还用亮晶晶的蛇看着她，苏羽薇没办法拒绝，顺着他的躯抚摸了两。

        “沈岐，我看到你了。”

        苏羽薇着照片，看着上面那张与自己父亲有六分相像的脸，手上不自觉用力，指骨几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