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前幾年，過年這些親戚來我家，我帶著林生跟徐天成去家裡的附近玩。林生為了說明他很勇猛，要我去最危險的地方逛。

        我嗤笑一聲，真的將他帶往家裡附近野狗最多的地方。

        場地空蕩蕩的，他一個人站在最中間，還在哈哈大笑，揮舞著剛剛從地上拿起的樹枝，敲打各種會引發聲音的品──

        這個白癡沒有注意到，我帶的徐天成緩緩的退後好多步。帶著看戲的笑容退後，在示意徐天成──好的時候，所有的小動作都是一種默契──他點點頭，也跟著沒良心地笑了。

        在林生歡樂地揮舞樹枝，我跟徐天成兩個人看見緩緩從林生後方沒，很多隻已經餓了很多天的野狗──這些狗壓低型慢慢地現，狗嘴巴還滴著體，嘴唇抖動著，張著嘴發嗚嗚聲。

        「汪！」

        第一聲狗叫響起，我拉著徐天成就跑，玩全丟後面的林生──

        「你們這對狗男女──」

        「沒良心的狗東西──」

        「啊啊啊啊──」尖細、破音，尾聲拉，我想這一聲叫喊應該是被咬屁了。

        但是我沒有回頭，憋著笑，快速往我家跑。

        徐天成被我抓地手腕，拉著不放開。

        事後，林生一把鼻涕一把淚在二姨媽跟二姨丈──他的爸媽──然後他的父母再跟我爸告狀，嗷嗷大哭說著以後再也不要跟我玩了。

        事後，被我家鄰居，那個有些愛哭跟愛生氣地張君木弟弟嘲笑了很久──林生覺得面都沒有了。

        「你這沒良心的女人！」林生回想起來還是一頓火氣。

        「活該！」我壞笑著看著他，「誰叫你耍英雄給人看！」

        我想起當時的他，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但是一點也不值得同，反而很好笑。一想起來，嘴角就有些控制不住。

        「你！」林生講不贏我，就想要討救兵。他神掠過我，可憐兮兮地看著徐天成。

        偏心，明明丟他也有徐天成，就只記恨我。

        「少裝可憐，」我恨恨地對著林生說著，「自己先找麻煩的！就是你的問題！」

        最後看向徐天成，「說好的，你可不能幫著他！」

        我還有些激動的一隻手抓著他的短袖，使得我的體上半順勢轉向他。

        徐天成盯著我的睛，停了一，然後神發光，笑了起來，「好，我不幫他，我幫你。」

        「啊啊啊啊啊啊──你們兩個真的有夠沒良心！」林生低聲怒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