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再說什麼，他的手指在乳尖停了一，很短，像是在確認什麼。

        我明明應該是那個被修理的，卻越來越像非得被到什麼程度才甘心的玩。他的手掌已經慢慢地從壓轉為更深的玩，指節會突然夾住、再放開，節奏忽快忽慢，每一都讓我忍不住聲。

        「舒服一點了嗎？」

        他打開蓋，一對霧灰的金屬乳夾映簾。小巧但有份量，外側有緻的中式鏤空鈴鐺設計，還吊著一截細細的蘇。

        他像是有點得意地笑了，低頭親了親我的額角：「看來修理還是有效。」

        他稱讚了一句，然後把乳夾小心收回盒中，合上蓋。

        我覺那焦躁的癢慢慢退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完全照顧的安心。

        「妳確定？」他一邊說，一邊從茶几屜拿一個小盒，像是拿什麼獎勵似地。

        「五分鐘冷敷，然後我會幫妳用護膚乳推開。」

        「次要調整的，也許不是強度，是耐受度了。」

        我覺到自己的角，慢慢溢了幾滴淚。

        接著，他從冰箱拿一條乾淨的巾、冰敷袋和溫熱的毯，把我半抱在沙發上——前墊了薄薄一層紗布，再輕輕地壓上冰敷袋，外層再覆上一層薄毯避免直接刺激太過。

        「這是專門幫妳挑的，」他說：「光是看妳的反應，我就知妳會喜歡。」

        「妳這樣是荷爾蒙作怪，不是壞掉。」

因為生理期的緣故，還是那雙手真的太過了解我。我已經，完全上癮了。

        聲音像是自己說來的，我卻完全不記得有經過腦。他的手指停了停，然後是那句慢條斯理的質問：

        「妳剛剛說什麼？」

        他輕輕夾上我泛紅的乳頭，不是為了懲罰，只是調到了最鬆的位置，受那微妙的壓迫與金屬的涼意。我連呼都變得謹慎，生怕一動就讓那鈴鐺響起。

        他說得平靜，動作卻細緻得不像平常那個惡劣的主人。

        乳的質地冰涼，過膚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顫了一。他用掌心溫柔地畫著小圓，從乳暈推向外緣，沒有挑逗，只有安撫。

        我的審完全被擊中，一就移不開視線。

        我點點頭，鼻音有點重。

        像是醫生在診斷病。

        我角濕潤、唇微張，忍不住再說一次。

        「今天只是讓妳見個面，這對乳夾……妳總得學著熟悉它的存在吧？」

        他彎腰湊過來，親了一我發紅的乳尖，神還是有點不懷好意，卻終究嘆了氣，把我攬進懷裡。

        「我說……可以再大力一點……拜託主人……我……我想要……壞掉。」

        「真好看。」

        「啊……主、主人……再大力一點……拜託……」

        不是疼痛，只是太、太……舒服。那種痛和癢交織的刺激，把我到邊緣。我想掙脫，又本沒有力氣。反而像是被某種東西牽著走，體背叛理智地，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