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剛好合適。」

        手掌貼著我的，指腹像量著溫度似地過我的乳尖，最後將那緻的金屬夾輕輕扣上。

        「??不、不用了。」我加快腳步，低頭看著屜。

        ……我明明知他不會忘的，怎麼還會有一絲期待他真的放過我啊??

        「妳這件      T      恤太寬了，看不到夾，沒意思。」

        我僵了點頭，轉走向衣櫃。走動時，前那對乳夾的微妙晃動清晰得驚人，每一步都像被微微拉扯，金屬的重量不重，卻在每次碰撞時提醒我正在「穿」他的意思。

        我還沒從剛剛那對乳夾的異樣中平復，主人就一邊摸著我的腰，一邊說：

        鈴鐺微微晃動，發細小的聲音。

        衣櫃的上層有幾件漂亮但實用低的趣內褲，我一直藏在最上層的隱格裡。真正的內褲則壓在最底層，那些是舒服、但絕對不會讓人回頭看的類型。

        我忍不住夾緊手臂，但主人從後方涼涼地說：「妳走路這樣很彆扭欸。真的要我幫妳調緊一點，才學得會怎麼走嗎？」

        「還行嗎？」他問得溫柔，手卻沒移開。

        我紅著臉不敢回答，微微發熱。這個位置，每次稍有動作就會提醒我，我是他的。

        「那好。」他湊近我額頭，低聲說：「今晚的有氧課，就穿著這個進行吧。」

        「唔??」我了一氣，覺不算痛，但意外地清晰，像是一直被記得。

        他沒說話，只是朝我勾了勾手指。我慢慢靠近，他的視線卻沒移開過我的。

        我點點頭，聲音很小：「可以??接受。」

        「……果然，這樣看起來光溜溜的，好像少了什麼。」

        我腦裡「嗡」了一聲。還來不及說什麼，他已經從旁邊屜裡拿了那個盒。

        他像捧珍寶一樣拿起那對乳夾，把鬆緊調到最鬆最溫柔的那一檔：「放心，不會痛。」

        「漂亮的。可惜妳看不到自己現在的樣。」他指尖撩過蘇，在我耳邊低語：「好像一隻被標記過的小動。」

        我在淋浴間時還暗自想著，今天大概就是純健康的週末了。我完頭髮、好保養品，換上那件他挑的寬鬆居家長      T      走房間。

        我遲疑地打開中間屜，假裝翻找，實則等主人開放過我。

        午後去了健房，他真的只是帶我了很標準的半訓練，還替我記錄深蹲、推的重量，甚至在最後還誇了我一句：「進步不少喔。」

        「妳走路怎麼有點怪？」他語氣帶點調侃。

        「要是挑錯了，就當熱不夠，我幫妳加碼。」

        就在我以為他要什麼的時候，他突然抬手輕輕掀起我的長      T，一邊若有所思地說：

        我吞了，還是選了中間偏上那條黑系帶的褲。不是太暴，但絕對不會是平常我願意穿門運動的款式。

        才剛踏腳步，就對上他坐在沙發上，那雙帶著笑意卻一瞬不離的睛。

        霧灰的金屬、緻的中式鏤空鈴鐺與小小蘇，在燈光搖曳著。

        但我還是點了頭，心想：他果然……沒有特別打算吧？

        可他就是在看。看我會挑哪一個選擇。

        「剛運動完??肌肉酸啦。」我嘴地回。

        我正想反駁，他已經一把拉我的領，直接把整件衣服從我頭上脫走，還拍了拍我背後說：「去換件搭得起這個的來，有訓練的。」

圈裡，聽到這句話差點腦袋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