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主人沒有來就起。

        他輕輕吻了我額頭，像是獎勵一樣。

        他沒回，只是俯，繼續那早就被執行到極致的運動。這一次，連呼都帶著決絕。

        「要在哪裡？」

        角泛著濕不是失望，是太滿。滿到我不知該怎麼消化。

        「別想太多，我只是覺得妳那麼可愛，偶爾想跟妳唱反調……。」

        又補了一句：

        然後，不由分說地、強而有力地，他又加快了速度。不是暴那種，而是那種帶著目的的節奏。

        明明只是個玩，卻還是哭了、軟了、濕得亂七八糟。

        「裡面」？那是不是太主動？

        「唉……總覺得還沒玩夠。」

        「妳要養好體，知嗎？這樣才得上我，才撐得住。」

        不是我剛剛說的「裡面」。

        他輕聲說了一句，帶著點悻悻然的語氣：

        他什麼也沒說，卻一次比一次狠準。

        「還以為今天可以玩得更狠一點……但看妳後面一直抖，我又怕把妳壞。」

        我的體本能地迎合、搐、發燙，然後——他選了另一個地方。

        那句「得上我」，直接打進心臟裡。?我居然在這種時候，想要更強壯一點，更能撐得久一點，好讓他……用得更盡興？

        「…裡面……可以嗎……？」

        整個房間裡都是我的聲音。如果窗戶沒關好，樓可能會有人聽見。

        我聽見自己的聲音變了質，低到骨裡，帶著抖、帶著，某種被釋放的野獸，不是凶猛的，而是終於被允許「叫來」的那種原始。

        我閉上，吞了氣，試圖讓聲音平穩。

        然後我聽見他      murmur      了。真的是      murmur，低得幾乎像是他對自己說：

        主人在用行動說：就算我不照妳說的，我還是把妳放在心上。那個「選擇題」從頭到尾就不是我在作答。

        我瞬間愣住了。

        張開得沒收回來，手也軟得撐不起來，整個人好累。?空氣裡還殘留著那濃濃的黏膩氣味，汗、、我的味，還有主人的息……還沒退乾淨。

        可是要怎麼回答？

        我不敢看他，但心裡又一陣顫抖。

        我從「不敢聲」到「忍不住聲」，再到最後完全放棄隱忍，選擇崩潰後的解脫。

        主人怕我壞掉嗎？我不是只是一個飛機杯而已嗎？可他……他那樣說，好像我對他來說，不只是用而已。

        「外面」？會不會被當成拒絕？

睛，驚愕、羞恥、混亂全堆在一起。

        嚨乾澀，乳尖還因為金屬夾著而泛著淡紅，體每一處都像在燃燒，甚至我覺自己本不是在用語言思考，而是……用每一寸膚去回答。

        算了，我臣服了。

        直覺告訴我這不是一個「討論用的問題」。

        「不行……」我在心裡喊。

        不知他是遺憾，還是克制。還想被他用……

        第三聲，本來不及壓。

        體覺落空的本能反，考試明明寫對卻被打了叉的落差。我甚至有一瞬間懷疑：是我不夠好嗎？我答錯了嗎？還是他只是……不想給我我想要的？

        只是靜靜看著我，沒有再促，也沒有提示。就像是某種默契遊戲的終局。

        我腦袋一片混亂。

        他問完，又不說話了。

        他卻忽然俯，在我耳邊低聲說：

        乳夾的重量與張力跟著節奏上搖晃，我的意識幾乎被切成一段一段，只能靠聲音和痛癢之間的邊緣去分辨自己還醒著。

        也是，從頭到尾，我的本份是主人用來發洩的。

        語氣不是嘲笑，是一種……捉人後再頭安撫的那種「壞」。

        聲音的洪，決堤了。它不是單一的呻，而是一段又一段來自體最深處的顫音，混著哭腔，混著渴望，混著那份無處可逃的羞恥。

        他終於又開了。

        第二聲，在五秒後爆發。我咬了自己的指尖，卻擋不住那從頭炸開的細碎呻。

        他把我從地上拉到他懷裡，像是抱著哪個用完但還沒關機的機，輕輕摸著我的背，一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