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恥瞬間從脖頸燒到臉頰,耳
也發燙。現場那麼多人,有些還笑著看我們,有小孩
好奇地問媽媽這是什麼場合,而我只能
睜睜看著自己被套進這場戲裡,還——無法拒絕。
像是在說:
一片圓圓的金屬薄片,雷雕上刻著一句話:
我以為他會先戒指,但他卻先拿起那條細細的鎖骨項圈。他的指尖在我頸後遊走,彷彿早就練習過怎麼扣上那個帶鎖的卡扣。
他一邊說,一邊在我的無名指上吻了一。那一瞬間,我不確定自己是被羞得發抖,還是心
快得無法站穩。
他說得理所當然,語氣卻像個小孩得到了心愛的玩——既驕傲,又壞心
地開心。
他嘴角上揚,像終於完成一件計畫許久的藝術品。
四周的人還在鼓掌、歡呼、竊笑,而我只能低著頭,悶聲把臉埋進他的。
而他,則是唯一的領有者。
像是突然明白,那條項圈不是限制我的東西,而是他一種溫柔的佔有方式,
心加快的,不只是因為羞恥——還有那種……安全
與深陷
交織的震盪。
接著,他才慢條斯理地拿起那枚霧銀戒指,將我左手握進掌心,慢慢套上。沒有花哨的台座、也沒有寶石,只是一圈簡約得近乎謙遜的金屬,卻讓我指尖發燙。
「太剛好了,尺寸一模一樣,我的東西果然很聽話。」
(若有拾獲,請歸還主人。)
我耳瞬間炸開。
「從今以後,妳就是我認領過的財產了,哪裡都不准跑。」
現在,我脖上掛著他的名字,左手
著他的承諾。
我想說些什麼,但頭像被什麼堵住了,說不
話來。
「準備好了嗎?」
他的聲音低得幾乎貼在我耳邊,卻像電一樣竄進了我的脊椎。
我還沒來得及點頭,他就已經笑了來——那種藏不住的得意。
只是忍著淚,努力不讓自己像個傻
一樣,鼻頭一酸,連點頭的力氣都差點沒有,嘴唇顫著回他:「Yes… my Lord…」
細節裡足分量。
我看著他那雙總是溫吞卻銳利的睛,現在閃著一種幾近勝利的光。
我是他的了。
「Be mine, officially.」他神認真地看著我。(成為我的人,正式的。)
我能覺到那條
革項圈緊緊貼在我
膚上,輕盈卻牢固——它沒有鈴鐺、沒有裝飾,只有那一塊刻著“若有拾獲,請歸還主人”的吊牌,像在提醒所有看到它的人,我的歸屬。
「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炫耀妳了,不用藏來藏去。」
“If found, return to owner.”
最惱人的是那個小小的掛墜——
真正意義上的。
然後他又貼近我一點,壓低聲音,用只夠我聽見的語氣說:
那一刻,我真的……什麼都說不來了。
「這條,以後不准拿來,除非我說可以。」
「這是你的“日常版”,妳要乖乖著,不然我會以為妳想單飛。」
全場響起一陣善意的鼓掌聲與驚呼,有人笑聲,幾個外國太太還幫我鼓掌。
真正讓我呼打結的,是旁邊那條細緻得像鎖骨鍊一樣的項圈。是的,一條項圈,不是項鍊。
而我,完全無處可逃,只能站在那裡,哭笑不得地接受這場羞恥又浪漫的求婚大戲。
那革的觸
看起來柔軟卻堅固,似乎早就量好我的頸圍,準備好要扣上那個熟悉又羞恥的「
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