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正讓她最癢最癢的，是他的吻、他的手、他的記憶。

        那不是輕撫，也不是愛撫，而是像熟悉的罪，無聲地滲她的每一吋肌膚。他的落在她鎖骨的凹陷處，像刻意遺留的罪證，沿著她前的弧線緩慢巡行，彷彿要喚醒某種沉睡在體內深處的渴望。她忍著、顫抖著，卻每一都像是被自己賣。

        她再也忍不住。

        「妳還在評分，我知。」他壓低聲音，「所以我給妳一個……加分題。」

        語喬眨，「我那時說話那麼直白？」

        他一手摟過她腰際，一手已撩開她裙擺。頭比酒還烈地吻了上來。她反手勾住他脖。

        她抓住他，把自己送進那場早該發生的失控。他沒給她預兆，只是一用力將她推向牆面，那一刻，她在他掌心與牆面之間，被成一團柔軟的烈焰。他的體貼上來，像記憶裡最狂熱的夢，卻比夢還體。他咬她的肩，手撫上她裙擺的深處。

        林也森湊得更近，手輕輕壓住她握湯匙的手背，嗓音已帶點沙啞。

        而這一夜，會在評鑑報告裡，變成最神秘的一「無菜單體驗」……

        她轉，睜大。

        「你……」

        肉質細，醬汁中甜與辣並存，宛如一場在頭上展開的調教。

        「啊……」她小聲低一聲。不是裝的。

        她的呻是夜的破。

        她進廁所時，明明只是想補個妝，卻在鎖門的瞬間，聽到後傳來「喀」一聲。

        她是秘密客。不能和主廚……光天化日，調。但她可以觀察，仔細品嚐，從味手，從酥麻中判斷這家餐廳的「效果」。

        林也森反鎖了門。

        兩人中間的桌似乎變成了一個無形的熱源，讓彼此的距離自動減少了三分之一。

        說完，林也森的鼻尖輕掃過她的耳垂，那一秒電竄過她背脊。她差點伸手抓他。

        吃完那塊，她整個人像被摩過般，坐姿一點點往塌。她的裙擺了一些，大微，她沒注意。林也森倒是看得一清二楚。

        「你不記得？你那晚，吃完義大利麵就主動親我，還說『這個麵條有淫味』。」

        氣氛，在他這句話後，突然黏稠了起來。

        「褲、內衣，還有……分。」

        「還記得你以前說過，我菜像在撩人。」

        ~~終~~

        沒錯，他的菜的確讓人會癢。

        「那你今晚這幾菜，是想讓我脫什麼？」

        語喬撐著巴，笑得媚，「我說了『淫味』？」

        語喬還未，就已經被那香氣撩得直吞。她了嘴唇，叉起一塊鵪鶉送中。

        第三菜：蜂蜜芥末醬烤鵪鶉佐匈牙利辣粉屑

        林也森碰杯，兩人一飲而盡。酒意嚨，也順著血進私密的深處。那裡，癢得更明顯了。

他湊過來，附在她耳邊低語：「妳現在還不滿三分鐘…」

        語喬神亮了亮，像是舞台上的聚光燈打在她睫尖，但沒有回答，只是舉起酒杯，「來，我敬你。」

        「還加了一句：『吃了，就想脫褲。』」

        他們的節奏忽快忽慢，如同兩個早已熟悉彼此缺的靈魂，無需對白，只剩息和撞擊。她一次次地掀開自己，把最脆弱的地方送到他面前，不是求憐惜，是求失控！

        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