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吗？”丽娜还是心有愧疚。在一旁的莉娅拉起她的手，把刚好的一块糕推到她的面前，“真的没事！要不要闻闻我新的糕？这次没巧克力，你看看喜吗？”她怕卢恩再吃巧克力会吃吐，特意了一个蓝的果冻糕，上面缀了几颗红的樱桃。

        丽娜欣喜地凑近，果的清香将她脸上的愁容一扫而空。“好好闻。”她涩的嘴唇，利昂及时把一杯淡黄的温放到她面前。

        “我去帮忙换一床单吧？”莉娅着衣角，对已经走上台阶的两人说，但卢恩把她轻推到利昂怀里，“你去好好准备圣诞礼，明天早晨我希望一睡醒就可以在门看到。”

        女生跟利昂一前一后走来，见莉娅呆呆看着自己，她拍了拍的雪花，用冰凉的手指她的鼻尖，“这么快就忘了我了？”

        “对不起，要不把那棵树再捡回来吧。”丽娜低着，和正在喝咖啡的利昂说，他赶忙放杯，拍了拍她的肩膀宽，“没事，圣诞节也不是非要准备树。我今天去买一些装饰品，我们周末一起布置房间，好不好？”

        第二天，卢恩睡醒时，发现边的位置空无一人，他猛地起，顾不得披上外套，赤着脚跑到楼，直到看到丽娜正在厨房里，悬着的心才放来。没有打扰正在轻声说话的三人，他在莉娅看向楼梯时，悄然退到了阴影。

        利昂没有再争辩，毕竟那家学校的学费，就算他涨工资了，负担起来也是有些困难。他原本的打算是

        发动机的声音由远及近，莉娅飞快地跑楼，却发现除了利昂，还有一个女生也一起了车。她的样有些熟，但莉娅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今天工作不顺利？”她收起围巾，坐在他边，关心地问。

        “不要，我对画画其实也没什么兴趣。”她耸耸肩，睛却意识看向墙角放着的画板。

        “没有，工作一直很顺利。”他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上，拇指轻轻摩挲着光的手背，“莉娅，我打听到有家新开的艺术学校要招生了。你……”他停顿了几秒，扭看向莉娅时，她立刻低。“我不去，我肯定考不上的。”这家学校她自己偷偷查过，但昂的学费直接让她打了退堂鼓，再加上自己那三脚猫功夫，和人家从小学画画的人怎么竞争。

        夜里，莉娅正在给利昂看她织的围巾，却发现他有些心不在焉。虽然每一句话都有回应，但里总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绪。

        丽娜颤栗着说不完整的话，脸深深埋在他的颈窝。卢恩拉上窗帘，抱着她轻轻拍打后背，“不怕，不怕，坏人都不在了。”直到深夜，她才在他怀中睡着。

        圣诞节前夕，莉娅看着手中四条围巾，欣喜地等着利昂回来。她拿着给自己织的那条，在镜前比了又比。这是她第一次给自己准备礼，虽然觉得有奇怪，但是无论样式还是颜，都是照自己的喜好来选的。尽有的地方可以看到勾错又拆改的痕迹，却依然让她激动不已。

        “也不一定一次就成功，而且我们还可以找老师先去补一补课。”利昂抓住她想走的手，“费用你不用担心，我应该很快可以涨工资了。”

        “好啦，”在卢恩给她穿好鞋后，妮可拉着丽娜的手往楼梯走去，“今天她归我，你不许打扰我们。”说着，故意瞪大睛“警告”地扫了他一。卢恩笑着，“睡我的房间就行，今天我去客房睡。”

        声音太熟悉了，莉娅的心顿了一，但她依然没想起前的人到底是谁。正要向利昂求救时，后突然传来丽娜的尖叫声。“妮可！”紧接着是咚咚的脚步声，卢恩跟在她后，手里拿着拖鞋和外套，想要抓住丽娜，但她跑得太快了。

，冰凉的指尖划过她的大侧。

        “她不是一直喜在你面前装小孩吗？”妮可调笑着看着面前的两人，卢恩的耳朵瞬间变成粉，丽娜也由刚刚的兴奋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两个女生激动地抱在一起，卢恩轻叹着把大门关上，从妮可怀中行拉走丽娜，厚实的外套披在她单薄的睡衣外，蹲给她穿鞋时，他皱着眉不满地说，“多大人了，还不知穿鞋。”

        “谁？”他将剧颤的死死在怀中，顺着她惊恐的目光看向窗外，但除了自己模糊的影印在雾蒙蒙的玻璃上，再没有其他。

        “不要！”她猛地掀开被，扑到卢恩怀中。“他……他来了！他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