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武。”

        贺枞却率先一步摘她的助听，再次覆上她的唇。这一次，少了刚才的暴戾，却多了几分近乎绝望的探寻，像是通过这个吻，确认她真实的存在。

        向藻也声若蚊呐：“你也是啊……”

        充满力的手臂横贯在腰间，力大得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双腕，不容挣脱的姿态。

        “嗯。”贺枞了，手指没有放开，不是手柄，还是向藻。

        贺枞自己在地毯上坐，还是将向藻打横抱在怀里。他拿起一旁的手柄，指尖拂过上面微凉的键。

        向藻只是挣扎了一，就换来更用力地禁锢。门板的冰冷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脊背，而男生上的温度却得吓人。两种极端的受，几乎要湮灭她的意识。

        他继续问，用鼻尖去蹭她的脸颊：“那接来，你教我打一局好不好？”

        ――是她刚才和苏言汀玩过的游戏。

        “害怕吗？”他低哑的声音贴着她的唇响起，带着一丝嘲，不是对她，而是对自己。更多地，是某种压抑到极致的绪。

        贺枞突然将向藻抱起，让她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上，两人走客厅，向藻这才发现客厅其实开着一盏小灯。电视屏幕开着，上面是硕大的GAME      OVER！

        她接过手柄，放在一旁，将自己的手指挤他的指，整个人也依偎他怀里，声音带上不易察觉的温柔：“不用教，你想要怎样……我都合你。”

        “贺枞……”向藻又叫了他一声，声音得没有半分力气。

        “这个呢？”

        向藻愣了一，“……是闪避。”

        她被迫仰起，承受这个吻，齿关被轻易撬开，尖尝到了带着一丝怒意的纠缠。

        向藻怔住了，看见贺枞脸上现一种从未展的固执，她突然就明白了，贺枞问的不是游戏，只是用一种笨拙又势的方式，闯那个不属于他的领域。

        “贺枞……”话音未落，一个不容置喙的吻势落，熟悉又陌生的气息铺天盖地席卷了她，熟悉又陌生，夹杂着一丝冷气。

清晰的分界线，光明和黑暗只在一线之隔。向藻定了心神，深一气，缓缓走了去。

        “你可以教我……”他看着屏幕，侧脸线条在光影里有些冷，声音依然放得很轻：“你教我，怎么样，才像你和他一样……有默契？”

        “这个键，”他指着其中一个，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目光也锁定她的睛，“是什么用的？”

        她的回答是什么，他一都不想听。

        里面，只有他。

        “那为什么要来？”

        门在合拢的一瞬间，门板一声巨响，她的呼也戛然而止。

        肺的空气近乎被榨之际，贺枞终于放开了她，重新替她好助听，用拇指贴合鬓角，一路向，停在唇角。

        向藻看着他，半个小时之前的愁绪在这一瞬间消失殆尽，她有些想笑，又有心。

        他终于稍稍退开，额相抵，鼻尖蹭着鼻尖，呼交织。

        贺枞低看她，她的睛亮晶晶的.

        他们之间，从来不需要那些所谓的默契。或者说，他们的默契，不用靠这些来证明。

        “你在发。”他的声音，还带着未褪的动。

        这句话像一针，刺破所有繁琐的思绪，所有的挣扎在这一刻停止，她望向那双近在咫尺的睛，即便是耀的琥珀，也在此刻变得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