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地推动镜：“被你这么说，我也太失败了。”

        “不……你的表演总是很成功，我曾对你展现的一切都深信不疑一—有什么诀窍吗?”

        “当然，只要你深信自己就是铁律。”

        【5】

        上官玲脱离了公司，在千禧年跑到岭南那边包了一大片山，种荔枝去了。

        有些人的财运就是好到没边，不算上赌博，上官玲玩玩闹闹得成了“荔枝大王”。

        她觉得太土了，就在山沟里开了所学校一—校长这个称呼倒好听。没曾想，山沟里的古城摇一变成了旅游胜地。她又买了一块地，建了个茶楼。天天在山跑累了，景区喝喝茶，宰宰客，好不快活。

        她甚至在互联网上真诚地建议，所有的fork找不到cake，都应该到中国来当个快乐的农民。她一天到晚脚不停累的，呼哧呼哧什么多余的坏想法都没了。

        听说真的有外国fork信了，来到山里面和隐士种起了菜。

        非典结束的第一个长假期，来旅游的人非常多。上官玲嗑着瓜，靠在二楼的木质栏杆上风一—学生手动的风扇。

        “校长，我要告你雇佣童工。”小男孩鼓着脸，不不愿地摇动手腕。

        怎么会有这么低俗鲁的校长啊!

        “校长，校长，你的瓜仁掉了!”

        只见上官玲望着稍远的街，睛微眯，了狐狸般快活的笑容。

        “老狗呀，给你免了这么多年学杂费，扇个风还唧唧歪歪的，”女人挑眉，“来给你一个邀功的机会，看到那个洋娃娃似的小姑娘没有?”

        “我不是老狗，校长你又认错人了!”

        “我当然知你是小猫，刚才是开玩笑的。”

        “我是大鱼，校长，”大鱼已经放弃让上官玲说他的名字了，“就是那个趴在他爹的怀里哭的特别凶的那个，老远?”

        “对对对，快去拿几个荔枝送给她。”

        “不要!人家一看就是千金大小，想吃用得着我去送?”

        图尔嘎轻拍着女儿肉乎乎的背，语调乎淡：“图兰，你再哭哭啼啼的，我就松手把你摔去，让你的屁摔成两半。”

        图兰抱紧了图尔嘎的脖，哭的声音小了，却多了几分凄惨和幽怨。

        开玩笑，老爹这个掉去别说两半了，八都可以摔成吧，而且他是真的敢摔呀。

        “从今往后，你会有许多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图兰，这不值得你哭，”图尔嘎把卫生纸放到女儿脸侧之后便传来鼻涕的声音，“人的泪不能这么廉价。”

        “我只是想吃荔枝而已啊，说什么大理，爸爸真坏……”

        图兰确实滴滴的，还是个小呆，只对一往深。明明她的父母，祖父母，外祖父母个个都明，亲戚都在嘀咕，都不知她随了谁。

        “我们已经走了两条街了，注定当不成杨贵妃，吃不到就是你的命。”

        大鱼拉了拉图尔嘎的衣摆，淡淡的消毒药棉的气味传来，净而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