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到夫人在國外的就醫紀錄。凌總不當醫生太可惜。醫院方面說他將夫人救活。」

        「二樓有客房。」她用手語告訴他。

        「怎麼回事。」他問。

        「一切都好。」小章在視訊那頭開始打開文件夾準備跟公冶丞滙報。

        「算了。公司最近如何？」

        他拉她用手語詢問他的手：「我先去外面檢查。」

        她比手畫腳地說明屋頂被飛來的品撞破。

        「好。」正合他意，他必須知她發生什麼事。

        「以後您可以多多幫忙凌小，我經常來幫她清潔和帶採買品來。您不嫌棄的話和我們一起用餐再走。」

        爺爺恐怕在他不知的時候什麼讓賀蘭冰心害怕得要逃離。

        敲好一陣門從內打開。

        公冶丞逐漸摸清楚賀蘭冰心的生活作息，每天他都會去她家附近海灘守株待兔，大分時候只是遠遠的靜靜地觀察她，因為害怕嚇走她。

        公冶丞悄悄以簡訊聯絡小章要他以公司的名義在賀蘭冰心隔買房。

        「喂。」

        「家太太跟妳失聯叫我來看看。」

        「妳的房間在一樓？」他上樓的時候，由於職業病稍微觀察過房內。

        他站在樓梯底層等她樓。

        「等合適的時間到來你就會知。」公冶丞說完就離開視訊會議。

        「您對公冶集團的打算是什麼？」報告到一段落，小章好奇地問。

        以前一起去渡假的時候，她總會在海灘或泳池旁看書，現在她的視力不好，總是著耳機坐在海灘不知聽些什麼。

        幾天後，小章用公冶丞從晚餐桌套的蛛絲馬跡查一些資訊。

        「這些和我帶來的東西拿到二樓起居區域放好。」他從架上拿幾樣東西給她，指揮她上樓。

學過手語。

        「開始吧。」

        「來吧。」他沒辦法自己把那個蓋好。

        她點點頭拿著品走儲藏室踏上階梯。

        「好。我去看看。」公冶丞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妳有梯嗎？」他打算用冬天拿來蓋暫時不用後院泳池的塑膠布。他記得上次幫家太太拿採買品進儲藏室看到一個新的。

        「拿膠帶。」回到房裡，他在玄關脫掉雨衣，把手上的東西交給她放回儲藏室。

        「有問題嗎？」她用手語問。

        「抱歉。是我逾越。」

        他猜她大概是聽有聲書或是播客。

        「看來我是暫時不能回去。」他看著窗外越來越大的風雨。

        「那儲藏室裡的品要搬上去？」她忽略掉他的問題和意圖，她這房並不大，每一層只設有一間臥房和衛浴，三樓漏房間和起居室都不能住人了。

        「她又騙了我。」

        公冶丞打開門才發現外面風雨交加比室內看去大很多。

        她跟在他後。

        「為什麼？」她用手語問他。

        他在儲藏室拿剛剛看到的園藝用繩和剪刀，穿著雨衣走大門，繞房院一圈檢查，順手把一些戶外傢俱等等品收拾好，把東西靠著房牆邊綁緊避免風大移動破房玻璃門窗。

        賀蘭冰心頭髮和體都微溼。

        「或許你們那時不應該再回到公冶家。」

        「那麻煩您。」

        站在三樓看著屋頂，狀況比他想像的糟，那個大他現在不光沒有材料，要冒著風雨上去修是不可能的事。

        她跟著他一起拿梯和塑膠布上樓，他讓她站在梯上用手舉起攤開的塑膠布，自己則爬上屋頂，找地方把大型塑膠布上四個角的繩一一綁好，又用旁邊的碎磚瓦壓好才離開。

        「先生。您可以去看看小有沒有需要什麼幫忙嗎？風雨太大橋被封，我過不去。」

        「小章。」

        「怕淹。」他示手機裡的氣象報告。

        「我上去看看。妳找條浴巾把自己乾。」他把帶來的東西到她手中，快速爬上樓梯。

        「謝謝。」她用手語向他謝。

        他又回到儲藏室，看過一圈之後決定先把裡面大分品往處放。

        他認為房比草坪幾階樓梯，泳池的也剛好放掉大概是正等工人來清潔，目前房尚未有淹危機，如果雨連續幾天或是持續變大就難說，畢竟熱帶風暴登陸還需要一段時間。

        他回室內找雨衣、和一些乾糧才離開家。

        他接來把房裡玻璃門窗檢查一遍，用膠帶貼好。

        「去準備些巾和浴巾，拿些衣服去二樓放好。」

        但還來不及找到她家附近正合他意又屋主願意售的房，熱帶風暴就前來襲擊，讓她主動找上他。

        十分鐘路程他花兩倍時以上時間到達。

        「你怎麼知……。」她用手語問他。

        公冶丞除了繼續關注公冶集團運作，還用自己私人的錢轉投資其他公司，也早就在公冶家不知之另外設立公司。

        她用手指比比儲藏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