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渡不要亂講話
三峡的夏夜,空气里混着焚香的甜味与湿叶的腐气。农历七月,普渡法会才刚结束,整条巷zi仍弥漫着阴chao的烟。
阮晴坐在五楼阳台的秋千椅上,一手拎着啤酒、一手抱着盐酥鸡,细细咀嚼。楼xia供桌已收,只剩残灰与蜡烛芯,她懒洋洋地晃着脚,kou气玩笑般地说了句:
「人都交不到…如果有帅一dian的好兄弟来追我也不错啦……」
语气轻浮,像是深夜聊天的调侃,但她没注意到,蜡烛最后一dian红芯,在她说完话的那一刻,「啵」的一声熄了。
那声音极轻,像是湿唇吻上耳尖。
──
回到房里时已经十一dian半,空调怪异地滴shui、手机讯号一格也没,阮晴洗了澡,摊在床上刷着社群,yanpi沉重地阖起。
她睡得不熟,梦境混浊。最初是寒意——像有东西爬jin被zi里,那chu2gan不属于风,也不像手,更像是湿run的绒mao,带着一diandianhua、黏,又不时拂过她肌肤最mingan的地带。
从脚背开始。
一dian、两dian,那种像she2tou又像雾气的「chu2gan」顺着脚踝缓缓往上爬,像有人跪在床边,慢慢tian上她的小tui。她想掀被zi,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shenti彷佛被什么黏住似的,像梦魇,又像清醒。
「……啊……等、等等……不对……」
她低声chu声,houtou却被什么压住,只能吐chu一截碎音。
那东西顺着大tuinei侧轻tian——她洗澡时刚好刮过那里,pi肤薄,chu2觉被放大,那片湿re的chu2gan在tuigen一转,竟让她的shenti猛然一颤。
「不要……那里……」
没人回应。
空气里忽然chu现一gu极淡的气味,像是烧纸钱时的火药味,又夹着湿泥、焚香、nong1厚的ti温气。墙角冷气的指示灯闪了两xia,然后整个屋zi陷ru断电般的黑。
全黑,寂静。
然后——
**一只「she2tou」真正地,重重贴上她的唇ban。**
不是吻。是tian。
那she2尖冷得诡异,又细长到不像人类。它先试探地从她唇feng探ru,然后整条弯jin她嘴里,来回刮着她的上颚与she2touneibi,甚至一瞬间,像是要深ruhou咙。
「唔……呜呜……等──呜……!」
她想扭tou逃,却连脸都动不了,只有she2tou被qiang行卷住,湿答答地来回tian得发麻,那余烬般的火药味此时贴得极近,彷佛整个空气都被祂呼chu的气息占满。
祂笑了。
那声音几乎是贴在她耳膜里响起的,带着空dong又沙哑的饿意:
**「说过的话……不能不认账,对吧?」**
祂tian完嘴,又继续往xia。
她的睡衣像被汗shui湿透,紧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