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那冰冷而紧密的怀抱里，陷了一种不安却无法挣脱的睡眠。

        第二天，所谓的“回应”训练开始了

        训练的地换到了老宅那间更为私密、铺着厚厚地毯的阁。林绾湘坐在一张榻上，林绛漪倚在窗边，而林萦纱则负责主导。

        “受它，初意。“林萦纱的蛇尾再次缠上了时初意的手腕，引导着她的掌心去摸那黑蓝、带着细微鳞片的尾巴。“不要抗拒，用你的指尖去受它的温度、它的纹理。它是我的一分，就像你的猫尾和猫耳是你的一分一样。

        时初意的手指僵，碰到的冰凉和鳞片质让她本能地想要缩回。但林萦纱的力量不容拒绝。

        “试着放松你的手指，“林绾湘的声音从榻上传来，温和却充满权威，“排斥同类的，就是在排斥你自己。接纳它，如同接纳你真实的形态。”

        时初意咬紧唇，努力克制着逃跑的冲动。她被迫一抚摸过那腻而有力的蛇尾，从较细的尾尖到更壮的分。指尖传来的奇异而陌生，带着生命的力量和冷血动的凉意。

        “很好，“林萦纱鼓励，她的尾巴轻轻蹭了蹭时初意的掌心，一种类似撒的动作，“现在，试着给予一回应。就像这样……”她说着，尾巴微微用力，缠绕住时初意的手，轻轻摩挲。

        那种被需要、被主动寻求接的觉。让时初意的心漏了一拍。她意识地，指尖微微蜷缩，轻轻回握了一那冰凉的尾巴。

        这个细微的、几乎是无意识的动作，却让阁的气氛瞬间微妙起来。

        林绾湘的唇角勾起满意的弧度。林绛漪

        也挑了眉，中闪过一丝兴趣。

        “看，这不是很难，对吗?”林萦纱的声音带着愉悦，“你的渴望接，渴望同类的抚。这是天，压抑它只会痛苦。”

        整个上午，时初意都在这种被迫的亲密接中度过。从被动接受到被要求细微的回应，每一次看似微小的让步，都像是在她固的心防上凿开了一细。的记忆是可怕的，当那种被填满、被关注的觉逐渐取代分恐惧和空虚时，理智的抗议声变得越来越微弱。

        午餐时，她们甚至允许时初意使用手机——当然，是在她们的监视。

        屏幕上，周浩杰发来了几条关心的信息，问她好没有，什么时候回学校。看着那些熟悉的文字，时初意眶一，几乎要落泪来。她颤抖着手指，想要回复。

        “想好怎么说了吗?”林绾湘的声音轻柔地响起，仿佛看穿了她的思绪，“告诉他你正在‘亲戚家家休养，需要一段时间?还是告诉他实话，说你被几个蛇族女人困住，正在学习如何适应你的兽人和……我们的陪伴?”

        时初意的手指僵在了屏幕上方。说实话?浩杰会相信吗?他会怎么看她?他……能接受这样的她吗?想起林绛漪昨天的嘲讽，她发现自己本没有勇气说真相。

        最终，在林绾湘“温和”的注视，她只能机械地回复了一句：“我好多了，谢谢关心。在亲戚家，还要住几天，勿念。”

        发送成功后，她像是被了力气，放手机，心充满了自我厌恶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背叛。

        时初意面灰白，她背叛了周浩杰，也背叛了自己的心，再这样去，她会堕落——她绝对要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