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警官皱了皱眉：“其他相关人员的供呢？”

        讯问室。

        “林女士，请你详细叙述一今晚八三十分左右，在你房间里发生的事经过。”负责主询问的是白警官，负责记录的是另一位年轻的女警。

        “简而言之，”张律师总结：“江东海在失去权力后，心理失衡，将对儿的不满转嫁到无力反抗的儿媳林小上，今晚的行为是蓄谋已久的侵害。而我的当事人林善女士，在整个过程中，始终于抵抗和自卫的状态。她的行为，完全符合法律上关于正当防卫的界定。”

后补充：“另外，死者裆有遭受剧烈撞击的痕迹，符合被踢踹的特征。尸表初步检查就这些，详细况需要回去解剖后才能最终确认。”

        接来的讯问，几乎变成了张律师与白警官的交锋，双方就案件质、证据细节以及法律适用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辩论，可谓是针尖对麦芒。

        林善抬起红的双，求助似的看了张律师一。张律师微微颔首，示意她可以回答。林善了鼻，目光涣散地盯着桌面，似乎正在回忆那可怕的遭遇……

        白警官眉缓缓舒展，目光依旧犀利。“林小，请你理解，我们需要清楚每一个细节，才能客观还原案件的完整经过。请你合。”

        这时，一位年轻的女刑警小跑过来，向白警官汇报：“白队，嫌疑人林善，是死者的儿媳，目前绪非常不稳定，一直在哭，问什么都不肯说，反复调要等她的律师到场。”

        在得到白警官的默许后，张律师条理清晰地将林善所述的、关于江东海企图奸以及江哲冷漠回应的过程复述了一遍。

        林善看了他一，旋即移开视线，她沉默不语，像是在艰难的心理建设。半晌，她才：“时间我不清楚，大概是江东海死前的十多分钟。”她顿了顿，才艰难地继续：“我当时听到脚步声，以为自己终于得救了，可是，江东海听到江哲的声音，竟然…竟然一羞耻心都没有，他居然笑了！？他跟江哲说，自从江穆去了公司，经常不回家，说我…我很寂寞，邀请江哲和他一起……”

        她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林善觉得这警察有病。“江东海邀请他儿一起我，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她不满地绪表现声音里，后半句几乎是从牙里挤来的。

        林善低着坐在椅上，交扣放在桌面的双手依旧在轻微发抖。她边坐着林雄紧急派来的张律师，给人很明的印象。

        “白警官。”张律师举手示意，脸上泛着职业化的微笑。“我的当事人绪已经非常激动了，继续追问细节恐怕难以保证陈述的客观。接来关于这分节的询问，是否可以由我代为补充说明？我们愿意积极合调查，但也请谅当事人刚刚经历创伤的心理状态。”

        “别墅里当时还有死者的小儿，江哲。他说他一直房间里写论文，没有听到任何异常动静。”女刑警翻看着笔录本，继续：“据他描述，这栋别墅的房间都采用了能的隔音材料和结构，正常音量说话或播放音乐，门外走廊确实很难听清。我们也简单测试了一，隔音效果确实很好。另外，江家只有一名住家保姆王妈，案发时并不在别墅，据说是去超市购买日用品了，我们已经联系她回来合调查。”

        “一起什么？”白警官皱眉，语气稍显严厉。

        “江哲大概是什么时间现在门的？他与死者之间的对话，请你尽可能回忆并表述得再详细一些。”白警官追问，目光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