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 H
尚景深xi一kou气,尽力平复因qingchao而颤抖的声线,吐chu早已组织好的措辞:“小越,我是你的养父,你现在zuo的事已经超chu了我们的shen份界限,我不知dao你想zuo什么,适可而止,把锁链打开,好吗?”
凌君越静静听他说完,也不反驳,只是凝视着他的yan睛,久到尚景后背发凉,才chu声dao:“说完了,还有什么‘女男授受不亲’‘lun理dao德’之类的话来教育我吗?我很清楚自己的想法,不需要您指导。嗯,你似乎没有拒绝的权力吧。”
顿了顿,她转而宽weidao:“不过放心,只是玩个游戏。比起加ru,我更欣赏个人表演。”说罢,她好心地解开了男人的手铐。
看似是让步,但她清楚,不过是试探他的底线,比起肉ti上的cao2控,她更喜huan看他被步步紧bi1,堕向深渊的过程。她喜huan看猎wu在她的掌控中扑腾翻gun。执着而倔qiang,对于目标一击必中,qiangying而狠厉,得不到那就毁掉。
话落,两人相对无言。
尚景沉默了很久,还是看向她,“玩什么?”他当然明白,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但正如她所说,他能说不吗,表明自己jian贞不屈的决心,然后迎接更羞辱的手段。此刻她完全掌控,他只能服从,至于几分被迫,几分自愿,无从谈起。
她不作回答,一手抓住他的后脑勺,qiangying地将指尖伸jin男人kou中,anrou腔bi的nen肉,又去捕捉灵活小she2,剐蹭他mingan的上颚,刺激他分michu更多汁shui。
他想反抗,又怕伤到女孩的手指,只能无助地轻哼呜咽。
男人的呻yin落在女孩耳中,就成了最好的cuiqing剂。
等她玩够,chouchushi指,牵带chu一条银丝,好不暧昧。
她从男人shen上撑起shen,退后坐起,向他招招手,“过来。”
他的shenti麻ruan使不上劲,好容易支起shen,凌君越此时猝然an住他shenxiaxingqi,刺激得让他半边shenzi化成一滩shui。
这完全不是手交,而是把他的那gen东西当作玩ju一般玩nong,随xing而为,可悲的是他的shenti获得了激烈的快gan,shenxiagaogao翘起,轮廓明显。
“别这样。”
“哪样?”她挑眉,“这样吗?”说完,一个巴掌狠狠落xia。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几乎晕厥,视线被泪shui模糊,他看不清凌君越脸上的表qing。鼓nangnang的阴jing2却没有ruanxia来的迹象,甚至ding端溢chu了汁ye。他从未如此厌弃过自己,明明那么厌恶反gan,shenti却如最低贱的虜隶,可耻地兴奋。他一遍遍告诉自己是因为药效,怎么可能有人被打还会bo起。
在凌君越yan里,男人眸se如shui,秀眉紧蹙,yan尾泛红,活脱脱一副sao浪模样,欠调教的公畜。
又是一巴掌,扇在靠近小腹的地方,力dao比先前还重。
正当尚景咬牙等待xia一次时,她的动作停了。
谁让她怜香惜玉,还是克制住了施nueyu,轻柔地拭去他yan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