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了？這麼。」

        那熟悉的、帶著鐵鏽和甜腥氣味的味，若有若無地飄進他的鼻腔。是血嗎？不像。是一種更私密、更原始的體味，混合著汗和慾的濃郁氣息。他的目光在你泛紅的臉頰、緊抿的嘴唇，和你緊張得蜷縮起來的體上來回掃視。

        「學會長，你這就不懂了。」江栩野的聲音不大，卻足夠讓周遭幾個人聽見，「我們學努力工作，了一汗，味當然特別一點囉。」

        你幾乎是脱而，聲音又輕又顫，連自己都覺得沒有說服力。你的手在桌緊緊攥著裙，布料的皺褶被你得死緊，彷彿這樣就能抓住一點點安穩。

        傅硯行沒有被你的話打發掉。他的神反而更加深邃，像是盯著獵的鷹。他非但沒有退開，反而又向前傾了一些，鼻尖幾乎要碰到你的髮絲，深深地了一氣。那動作充滿了侵略，像是在品鑑什麼。

        你被他看得渾發冷，心臟幾乎要腔。你不敢動，甚至不敢呼，只能睜睜看著他一步步向你走來，那雙銳利的睛彷彿要穿透你所有的偽裝，看見你裙那片被玩得一片狼藉的濕熱。

        他輕聲反問，溫熱的氣息拂過你的耳廓，激起一陣顆粒。你嚇得渾僵，不敢動彈。你旁邊的江栩野噗哧一聲笑了來，手肘撞了撞賀遙凜，兩人交換了一個神，全是看好戲的幸災樂禍。

痙攣。

        傅硯行的話音突然頓住了。他站在台上，微微皺起眉，像是在分辨什麼。他的視線越過幾排人，最終落在了你上。那神不再是平日的冷漠或挑剔，而是一種純粹的、帶有探詢的審視。他似乎是聞到了什麼味。

        「是嗎？」

        他說著，還故意朝你眨了眨，那意有所指的表讓你恨不得鑽進地縫裡。傅硯行的視線從你蒼白的臉上移開，冷冷地掃了江栩野一，那神裡的警告意味濃得化不開。他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直起，深深地看了你一，那神複雜得讓你讀不懂，然後轉走回台前，繼續他那被打斷的報告，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

        「你聞錯了??」

        賀遙凜沒說話，只是手指在你體內又輕輕動了兩，像是在回味那收緊的觸。他們兩人像是分享了一個共同的秘密，默契地收回手，留你一個人，在濕的黏膩中，面對著台上一無所知、繼續著報告的傅硯行，靈魂被撕扯得粉碎。

        他最終停在你面前，大的影投一片陰影，將你完全籠罩。他沒有說話，只是微微俯，靠近你，像是要更確認那味的來源。江栩野和賀遙凜早已收回了手，抱著手臂，好整以暇地看著這一幕，臉上是毫不掩飾的看好戲的表。

        但你清楚，有些東西，已經不一樣了。

        「妳，」傅硯行的聲音很低，帶著一絲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沙啞，「上什麼味？」

        江栩野受到掌心的濕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低頭在你耳邊，用只有你們三人能聽見的聲音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