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看來，硯行不知這件事。」

        他的一隻手離開床面，你以為他要放開你，但那只手卻輕輕抬起你的巴，迫使你轉過頭，看進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睛。那裡面沒有任何慾，只有一片純粹的、佔有般的審視。他的拇指在你顫抖的唇上魯地摩挲著，像是人間的親暱，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

        他把你整個人從床上拽起來，你赤的體被扯得生疼，那件濕透的T恤歪歪斜斜地掛在上，毫無遮蔽作用。他把你拖向房間角落一扇不起的暗門，力氣大得讓你腳步踉蹌，本無法站立。他把你壓在冰冷的門板上，灼熱的呼噴在你的耳廓上，聲音低沈而猥褻。

        「硯行知，卻沒告訴我。」他的聲音依然平靜，但那平靜之是洶湧的暗。「很有趣……他藏了一個這麼有趣的玩。」

        他低頭，溫熱的呼噴在你的耳邊，帶著濃郁的煙草味，聲音輕得像人間的呢喃，內容卻冰冷刺骨。「妳覺得，現在還走得掉嗎？」他的膛緊貼著你的背，隔著薄薄的T恤和濕透的被，你能清晰地受到他平穩有力的心，與你自己狂亂的心形成了殘酷的對比。你被他完全包裹在氣息裡，那屬於年長男的、壓迫的氣場讓你連呼都變得困難。

        「走？」

        「妳現在，就是在我的夢裡。只要乖乖讓我幹一回，這場噩夢就結束了。」

上。空氣凝固了，你甚至能聽見他平穩的呼聲，與你急促的息形成鮮明對比。他伸手，動作很慢，像是在給你反應的時間，你嚇得閉上睛，但那隻手並沒有觸碰到你，只是輕輕掀開了一點被，你散落在枕頭上的、傅硯行剛才給你蓋上的那件T恤。

        他的指尖在離T恤幾公分的地方停住了，你覺到那冰冷的視線重新回到你臉上。

        話音剛落，他拉開那扇門，一濃重的霉味和塵土氣息撲面而來，你還來不及尖叫，就被他一腳踹進了裡面的黑暗。你從狹窄的樓梯滾落去，體撞到糙的泥地，骨頭和膚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地室陰暗濕，只有一盞昏黃的孤燈泡在天花板上搖曳，把他的影在牆上拉扯成扭曲的怪獸。他一步一步走樓梯，鞋踩在泥地上發清脆的回響，每一都像踩在你瀕臨崩潰的神經上。

        傅硯行父親的聲音從你上方傳來，帶著一絲極輕的、幾乎無法察覺的語氣上揚，像是在欣賞一件意料之中又格外有趣的作品。他沒有移開手，反而輕輕地、慢條斯理地撫摸著你的髮絲，那溫柔的動作與你體失控的劇烈反應形成了殘酷的對比。空氣中濃烈的腥氣混著你屈辱的息聲，你羞恥得想把自己埋進床裡，但體卻不受控制地顫抖，餘韻像般一波波襲來，將你的意識徹底淹沒。

        你的尖叫聲在房間裡迴盪，卻只換來他一聲輕蔑的冷笑。你的話語非但沒有讓他停手，反而像是點燃了他中更深的興味。他一手緊扣住你的巴，另一隻手不知從哪裡摸一個小小的藥瓶，倒兩顆白藥，不給你任何反抗的機會，暴地開你的嘴就了進去。苦澀的味瞬間在你的炸開，你驚恐地想吐來，他卻立刻用掌心捂住你的嘴，另一隻手扼住你的嚨，迫你吞嚥去。

        「我是他的女人！你不能——」

        他直起，收回手，慢斯理地從袋裡拿一塊方格手帕，拭著剛才觸碰過你的指尖，徬彿沾染了什麼看不見的髒東西。他的神沒有半分波瀾，只是居臨地看著你在狼狽中無法動彈的樣，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近乎無的弧度。窗外的陽光移動了角度，一光束正好照在他腳邊，將地板上的灰塵照得一清二楚，而整個房間卻愈發陰冷。

        「夢？」

        你的話音還帶著劇烈息後的顫抖，那句急切的歉和逃跑的宣言，在他聽來就像個無力的笑話。他臉上那抹淡漠的弧度不變，甚至加深了幾分，但動作卻快得不容反應。你只覺到一巨大的壓力從上方襲來，他的體壓來，雙手撐在你頭的兩側，將你牢牢地禁錮在柔軟的床墊和他之間。你掙扎的力氣就像撞在一堵溫熱的牆上，瞬間被消解無蹤。

        「看來，硯行把妳照顧得很好。」

        他冰冷的指尖落在你的頭頂，那輕柔的觸卻像一電，瞬間擊穿了你所有的防禦。你的體猛地一顫，大腦一片空白，來自小腹深處的強烈痙攣無法控制地爆發。你意識地弓起背，一熱從體深處噴湧而，浸濕了的床單和蓋在上的T恤。你的視線模糊，耳邊嗡嗡作響，只能覺到那隻手還安靜地放在你的頭上，帶著一種宣判般的、令人絕望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