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以阿九那个脑，怎么可能会知帝都还有潜在的时疫！”

阿九，“你又不是一次偷听了！”

阿九扶着黎老起来，“黎老你若愿意辅佐朕，朕必不会追究。”

“当时看见你就让你不要跟来，却不听劝，如今得了病，可不是找罪受？”

愿意相信最不愿意接受的事。

黎老走的时候，阿九仍觉得这不是她想要的结局，她低估了她在傅衍心中的位置，她也估了黎昱的忠心，一切都不是她所预料的结局。

黎老顿了许久，阿九再次问了一遍，黎老才缓缓开。

“你这个大奸臣！可别想破坏我们陈家的关系！”

阿九还没有答应着，就看见陈衡已经大步跨了来，然后就自顾自的坐在了阿九对面。

阿九沉着眸，看着低着的黎老，不禁问了起来，“六年前，黎昱为何离开帝都？”

这说的还是新臣选举时陈衡在殿门外听了许久的细节，阿九一推门，陈衡就兔一样的跑了。

“皇表，你们说的话我都听的清清楚楚的。”

这让阿九想到陈衡染了病的时候，她回来后却看见傅衍也去看了陈衡，于是就拖着陈衡他娘在外面偷听了许久。

阿九坐在床上愣神，想着黎昱和傅衍的事，就连小德来阿九也没有反应过来。

阿九想当时的陈衡可能还没有这般孤冷和直言，如今在她跟前甚至于在傅衍跟前都是直言不讳的骂傅衍大奸臣。

“如果当初是敦亲王当了皇帝，你如今可就是聪明绝的储君了！”

“陛，敦亲王的小世要来看您！”

傅衍轻笑，阿九更是轻笑，总归是陈家人，虽说是阿九母亲同父亲一边的表亲，但都是陈家的人，陈衡还是站在她这边的，并且以不屈的态度同奸臣傅衍斗争到底。

“那是黎昱同怀晋王傅衍的承诺，臣拦不住，所以才同黎昱大吵一架，到如今也不愿意认他。”

阿九皱眉，陈衡来的时候应当也同黎老打过照面，估计也没有恭恭敬敬的行礼，杜莹和她舅舅教来的孩可当真冷傲。

那么她这样的试探还有意义么？

黎老却是意外的平静，没有一丝辩解，“陛迟早也是会知的，老臣以权相属，是希望事发之日，陛能够念及臣以及黎昱同陛的分，能善待黎昱！”

阿九想，陈衡跟着傅衍去莫家院的时候，傅衍应当是知的，傅衍也劝过陈衡，可陈衡就是不听劝，非要跟着才能闹来这么一。

阿九想当时的陈衡应当是相当冷的躺在床上看着轻笑的傅衍，骂他大奸臣。

“臣愿意。”

阿九没想到黎老就这样的承认了，阿九自己都不敢去怀疑黎昱，她当初怀疑的是那个女副将阿杏，可如今却是她最不愿意接受的，黎老说的如此沉重，阿九难免怀疑黎昱还了其他的事。

小德唤了阿九许久，才将阿九的神思拽回来。

阿九苦笑，到来，还是有众多的事瞒着她！

阿九想着就觉得跟前的这个十岁的

这样的人要是对上了，指不定不要脸的傅衍还斗不过他呢！

傅衍和黎昱的承诺？

阿九听的皱眉，拐着弯骂她笨，如今想来还要多亏了这场陈衡发现并及时表现来的时疫让她的计谋得逞，同时也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