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歐陽說了車站的事,我突然想到戲院的事,愈看愈像,就愈恨我自己……」他為輕狂的往事,耿耿於懷,內疚在懺悔。
儼然將我當成救世主,等待赦免獲得救贖。
世事如棋,冤家路窄,揚晨風正是當年把我幹到落荒而逃的那匹狼。初見他在釘房屋,我只是懷疑。等他來搶包袱,聞到
上的味
,我就肯定了。事
既然被扒開,我還赤
跟人家討著要大雞巴來幹,再不承認也太矯
。「叔!沒那麼嚴重啦!雖然被你幹
時,真的很痛。但一個銅板拍不響,你不必把責任全往
上攬。是我太無知,從未怪過你。」
揚晨風猛然壓上來,將我環頸摟腰緊緊抱在懷裡,非常激動說:「小寶貝!我的小寶貝!你終於願意承認了,我好開心喔!雖然你不介意,但我明明只顧自己
,自私
魯,枉費歲數一大把,是王八
!更是大混
!對不起!我的小寶貝!我願意用一生來彌補,大雞巴永遠只幹你……」他又吻又
,興奮像大野狼在開心耍親熱。
「我喜歡你,才會找上去。被你擁吻超亢奮,沒讓你幹成功,我也很後悔吶!」
「從那天開始,我便對你念念難忘。我想,我已經無可救藥,愛上了你。」揚晨風大
大
吻著,
得有夠用力,有種強烈的企圖,彷彿要把我吃進去。同時他還磨動
軀,藉由劇烈心
陳述迫切的心聲;用大雞巴交纏我的
直接挑逗,傳達一種野獸派的呵護非常舒
。我真的醉了,醉在溫醇的柔
裡享受被愛的虛榮,助燃慾火竄燒加深飢渴的依賴。
我急促
了起來,必須告白:「叔!我很想念你,後來又去戲院,希望能遇到你,就想給你幹。但那裡的氣氛讓我很不自在,看見那些失落的
光,我就很害怕。擔心有天會淪為其中一員,乾脆就不去了。」
「不去才好。你很聰明,才沒變得像我一樣,過著孤魂野鬼的生活。」
「有需求很正常,就怕力不從心,豈不更糟?」
「我以前太放盪,都不會想,也不知
自己要什麼,耐不住寂寞就去找人消火。可悲的是,在同志圈打混多年,我卻從未得到過溫
。別人
本不甩我要什麼,壓
不在意我在想什麼。人家要的只是我的大懶叫,希望我能勇猛無比的
幹,帶給他暢快的
藉。而我,給得起的,也只有衝鋒陷陣的幹勁。說穿了,我只是個無血無目屎ㄟ打炮機
。有時候,我討厭自己的沉淪,我更討厭自己的落魄,自己的無能……」旖旎的床事,不知怎麼搞的,變成傾訴心事。
他在老大徒傷悲,讓我警惕,心疼安
:「打炮也講究技術。叔!你本就擁有專長,現在還會園藝,比許多人都強。」
「說了不怕你笑,年紀愈大,有時我甚至不曉得,活著是為了什麼。直到來到這裡,一切都變了。你們對我那麼好,讓我覺得好像在家裡。終於醒悟,我的心累了,不想漂泊、不想再
浪。我只想有個家,有個人互相依靠,願意給我疼愛。小寶貝,我現在很開心,不想再把我的寶貝嚇跑。我只想讓你舒服,永遠可以疼愛你。看見「那個落卡仔」不懂珍惜,那麼用力把你幹痛,我真想衝過去把他殺了!但是……」
我完全懂了,豬哥阿叔三磨四拖,不急著開幹,不是故
姿態。一來,他打定主意,要把困擾在心裡的疑惑徹底
清楚。二來,他非常在意,擔心
痛我。往深處想,
處激
要去克制強大的慾望,放緩節奏純屬不易,份外真心。
我說:「通哥是我初吻的對象,意義非凡。叔是第一個幹我的人,更是非同等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