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恩說:「說來就嘔,車 都開上
都開上 速公路了,忽然接到改期的通知。幹!」
速公路了,忽然接到改期的通知。幹!」
        「你不會渴啊?」我邊說邊往外走,「你若是太無聊,儘 去找人打炮,但不要拿我的幹
去找人打炮,但不要拿我的幹 尋開心。一來,我老早就告訴過你,園區內的票跑不掉,你只要去外面搖屁
尋開心。一來,我老早就告訴過你,園區內的票跑不掉,你只要去外面搖屁 ,搖得
,搖得 來五千票就夠了,我保證你以第一
來五千票就夠了,我保證你以第一 票凍蒜。二來,為因應年改的衝擊,軍公教即便像以往那般,願意繼續來園區捧場,但消費肯定會變得比較保守。我們大伙為了顧八肚,豈能不制敵機先,最起碼也要拉東牆補西牆,將傷害降至最低。今天的會議,時間已打破歷來的紀綠,大家都累歪了。你突然跑來
票凍蒜。二來,為因應年改的衝擊,軍公教即便像以往那般,願意繼續來園區捧場,但消費肯定會變得比較保守。我們大伙為了顧八肚,豈能不制敵機先,最起碼也要拉東牆補西牆,將傷害降至最低。今天的會議,時間已打破歷來的紀綠,大家都累歪了。你突然跑來 雞規,提供一點娛樂給大家鬆緩心
雞規,提供一點娛樂給大家鬆緩心 ,我很
,我很 激,效果也還不錯。但是十五分鐘夠了,我要是不制止,讓你繼續屁
激,效果也還不錯。但是十五分鐘夠了,我要是不制止,讓你繼續屁 去,他們肯定會不耐煩,縱使臉上不便表現
去,他們肯定會不耐煩,縱使臉上不便表現 來,心裡也會幹譙。這樣一來,本來穩噠噠的票,不被你嚇跑才怪!」
來,心裡也會幹譙。這樣一來,本來穩噠噠的票,不被你嚇跑才怪!」
        阿恩兩 變得像炒焦的
變得像炒焦的 桃,七著我說:「你平常手機不都關靜音,今天竟然反常到這麼巧,揚叔還會唱機掰歌咧。吼!枉費我正在幫你打江山,都還沒講到
桃,七著我說:「你平常手機不都關靜音,今天竟然反常到這麼巧,揚叔還會唱機掰歌咧。吼!枉費我正在幫你打江山,都還沒講到
 ,你卻不讓我拉票,等到我不幸以最
,你卻不讓我拉票,等到我不幸以最 票當落選頭時,你再來哭北都沒用啦!」
票當落選頭時,你再來哭北都沒用啦!」
        阿恩撇撇嘴、翻 白
白 ,意態瓓珊說:「我問你,紀政搞那個正名公投,老早就大肆嚷嚷,還有多家綠媒幫忙敲鑼打鼓,惟恐人不知的態勢,釋迦英會不知
,意態瓓珊說:「我問你,紀政搞那個正名公投,老早就大肆嚷嚷,還有多家綠媒幫忙敲鑼打鼓,惟恐人不知的態勢,釋迦英會不知 ?好啦!就算伊這陣
?好啦!就算伊這陣 每天都喝茫了,沒看報紙、沒看電視、沒上網關心一
每天都喝茫了,沒看報紙、沒看電視、沒上網關心一 自己的民調。那也還有好幾個國安單位,每天會將最新
自己的民調。那也還有好幾個國安單位,每天會將最新 資,彙整送到總統面前。這
資,彙整送到總統面前。這
 ,釋迦英若再學木村倒頭哉搖頭說:「阮毋知啦!阮毋知啦!阮蝦米攏毋知啦!」那她這個總統幹得也未免太白癡了。因此我敢斷定,賴英菊早就知
,釋迦英若再學木村倒頭哉搖頭說:「阮毋知啦!阮毋知啦!阮蝦米攏毋知啦!」那她這個總統幹得也未免太白癡了。因此我敢斷定,賴英菊早就知 ,正名公投即便不是他們授意的,也是在他們默許
,正名公投即便不是他們授意的,也是在他們默許 進行的。而且,賴英菊加上一些黨政
進行的。而且,賴英菊加上一些黨政 層,絕對沙盤推演過,擬
層,絕對沙盤推演過,擬 最壞的
最壞的 勢,不外乎停辦。結果他
勢,不外乎停辦。結果他
        會字甫落,只見一大夥人迫不及待地像逃難似的奪門而 。
。
「你真行啊,居然給我來這套。」
利益為前提。我還是會像現在這樣,很樂意跟大家分享生活中的甘苦,你們的快樂就是我的快樂……」
        話說完,我剛好來到停在中庭的車 前。阿恩亦步亦趨跟著,似乎沒要單飛的意思。
前。阿恩亦步亦趨跟著,似乎沒要單飛的意思。
        正想著該用什麼方法,才能有效封住阿恩的嘴炮功,手機適時響起揚晨風錄製的來電歌聲:「彈機掰!彈機掰!我只ㄟ曉彈機掰!透早彈一粒,中鬥彈兩粒,宵夜彈三粒。彈啊彈,彈啊彈,阮厝有一粒,酒店百百粒,外國歸千粒,彈來彈去真機掰。彈機掰!彈機掰!我袂來去彈機掰!彈啊彈,彈啊彈,彈來彈去彈到臭機掰……」我故意讓歌聲唱久一點,待阿恩自動住 ,等所有人都傻楞楞地看著我,這才從
,等所有人都傻楞楞地看著我,這才從 袋裡掏
袋裡掏 手機起
手機起 說:「我得接個電話,今天到此為止,散會!」
說:「我得接個電話,今天到此為止,散會!」
        他滔滔不絕,信 雌黃的能力絕對不亞於那個指鹿為馬的老奸臣──秦朝二世時,丞相趙
雌黃的能力絕對不亞於那個指鹿為馬的老奸臣──秦朝二世時,丞相趙 把持朝政,不但獨攬大權,更想進一步登上帝位。他為了試探朝中的大臣是否服從他,便想
把持朝政,不但獨攬大權,更想進一步登上帝位。他為了試探朝中的大臣是否服從他,便想 一條計策來當眾檢驗。他叫人牽了一頭鹿來獻給秦二世,並在群臣面前指著鹿說:「這是我獻給您的馬。」二世笑
一條計策來當眾檢驗。他叫人牽了一頭鹿來獻給秦二世,並在群臣面前指著鹿說:「這是我獻給您的馬。」二世笑 :「丞相跟我開玩笑吧?明明是一頭鹿,怎麼說成是一匹馬呢?」趙
:「丞相跟我開玩笑吧?明明是一頭鹿,怎麼說成是一匹馬呢?」趙 於是問左右的大臣:「這究竟是鹿還是馬?」大臣們大都懼怕趙
於是問左右的大臣:「這究竟是鹿還是馬?」大臣們大都懼怕趙 ,所以有的人默不作聲,有的人為了討好趙
,所以有的人默不作聲,有的人為了討好趙 ,趨炎附勢說獻上的是馬沒錯,只有小
,趨炎附勢說獻上的是馬沒錯,只有小 分正直的大臣堅持說是鹿。趙
分正直的大臣堅持說是鹿。趙 暗中記
暗中記 了那些傻瓜大臣的名字,後來就藉故把他們卡嚓掉--還有
了那些傻瓜大臣的名字,後來就藉故把他們卡嚓掉--還有 若懸河的本領,媲
若懸河的本領,媲 前總統李登輝先生認證的蘇貞昌,可以將海龜卵說成龍
前總統李登輝先生認證的蘇貞昌,可以將海龜卵說成龍 的便給
的便給 才。
才。
        「原來你也看得 來,民進
來,民進 又在玩奧步,犧牲運動員的權益救選
又在玩奧步,犧牲運動員的權益救選 。」
。」
        「青仔,你真能 啊,繼續!繼續!」信杲很慈悲往我肩上拍了拍才離去。
啊,繼續!繼續!」信杲很慈悲往我肩上拍了拍才離去。
「沒事,我跟你去瞧熱鬧好了。」說著,他快速鑽進車內。
        不到一分鐘,偌大的會議室只剩 三個人。
三個人。
我發動引擎、打開窗戶,排檔倒車、換檔前行。
        「呃,」我說:「願聞廖名嘴的 論。」
論。」
我說:「可能跟那個突爆的新聞有關吧。」
        我 到有點不對勁,邊打開車門邊問
到有點不對勁,邊打開車門邊問 :「我要去釣場,你呢?」
:「我要去釣場,你呢?」
         看都快五點半了,我急著去看傑克發現的機密,實在沒心
看都快五點半了,我急著去看傑克發現的機密,實在沒心 聽阿恩屁
聽阿恩屁 去。
去。
        「或許吧!」阿恩不置可否說著,「但說到底,東亞青運被停辦,台中黑龍是主人,台北姚姚頂多沾點光,對已經僵死掉的選 ,也達不到起死回生的功用。」
,也達不到起死回生的功用。」
        「你不是說,今晚台北有場選舉秀,怎還沒 發?」
發?」
        「喝!當我關心政治時,你還在
 嘴咧!那麼明顯的事,我又沒青瞑。」
嘴咧!那麼明顯的事,我又沒青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