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秦淞颜回她的住。她把罗密欧的财务报表往我上一扔：“好了，后面的事儿就交给你们公司了。我以后都不会去那个氓那儿。”

        她也没生气：“你自己都没戒，还说我。”

        看着她这个样，突然有无名火蹿起来。我把窗全推开：“什么时候你还上瘾了？”

        她的房间门被轻轻带上，咔哒一声。

        说完，她也不等我回答，拿着电脑起回房间：“以后你要回来提前说一声，我注意儿。昨晚上我熬夜，撑不住。睡去了。”

        我回到家，推开门，终于知为什么我的雪茄会有怪味。

，“既然您表现得如此势，我想，您一定也对于展示自己的实力没什么顾虑。”

        “以后如果还需要和他见面，我去吧。”

        这段时间我回公寓回得很少。需要加班时便住在办公楼的酒店式公寓，那盒雪茄是前两天回来拿的。走得匆忙，自然也没太留意家里的况。

        她在工作时一向打扮得，但现在我看见她穿着家居服的样，意外发现她瘦了不少。手腕和脖格外明显。夹着烟的手指也像是秋天的细竹枝。

        他把杯举到唇边：“也不完全是。之前没有人这样同我谈判过，我觉得……很新奇。”

        我笑了笑：“我不过就是个打工的，没有实际话语权。”

        “如果是别人，说这话可能会激怒我。但，秦小，为了你，我愿意拿我的资料换取我们的合作。”

        “但我现在想起来也后怕。那种地方，和那样的人打交，谁知他一冲动能什么来？”她把手覆上我的手背，冰冷湿黏，手心里全是冷汗。

        “你到底还是对我们的市场放不手。”秦淞颜伸手和他碰杯。

        “我这么，是不是把你推上了贼船？”她伸手给我整整衣领，“但是，也不能完全把锅甩在我上。说起来，还是你们的觊觎这块绿的肉。”

        “消极，真消极。”她轻轻一我的，“到时候，我要用第一批产的宝石一对袖扣，刻上我的名字，让你每天带在上，好提醒你当时拿项目的时候有多怂。”

        “你刚才倒是真乎我意料。”

        闻卿坐在客厅，正对着电脑，若有所思。指间一支细长女烟徐徐燃烧。见到我开门，她的神并没什么变化，将烟送到唇边，深一，然后慢慢吐来。

        他站起，走到一个柜旁边，拉开柜门。

        我听见罗密欧紧攥的指关节发咯吱咯吱的响声。

        家里很凌乱，显见得是好多天都没怎么收拾。我存放雪茄的雪茄柜断了电，也并没有人。这样的天气，烟叶没几天就变质了。

        秦淞颜始终紧盯着他。他转过，手里是一只酒瓶和两个酒杯。他把酒杯倒满，递给她一杯。

        她斜睨我一，没回话。桌上放着个盛了的杯，她对着杯弹弹烟灰，动作极其娴熟。

        说真的，无论在什么时候，我都很看不惯她这个样。走到她旁边，我把她的烟从手里不客气拿来：“能不能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