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白听了半晌，心便明白了，只附在她耳边一句：“好，不知您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程砚白扒拉那扶着他肩膀的两只手，放在嘴边是亲了又亲，只觉得比那花蜜都甜香。他一只手撬开她咬着嘴唇的牙，一只手从她后要穿过，再掂起她的腰来，提起一气便沉腰去，眨睛便一阵狂风暴雨。

        “……”沈矜嘴唇都快咬破了也不吭一声，仿佛这了一个音都是她在服似的。

        “……不会。”沈矜啐了他一。

        “嗯啊嗯——”沈矜没忍住，两腮一酸，猝不及防地就被了声。

        “啧……有些人明明嗯……酥到了骨里……可就是不吭一声嗯……您说怪不怪？”程砚白动作慢了来，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着。

        “好妙，您可真是个宝贝……”

        就方才那几，他心里就把这儿的好摸得一清二楚。要想让她叫来，他可有的是办法，有的是手段。

        “您看这有些人吧，她就是表里不一。嘴上说着是个冷淡，可这真起来……那边儿的琼浆玉倒是哗哗地往外个不停呢……”程砚白开始加快速度，息也开始变得重。

        “……”沈矜咬着唇不吱声儿，心里只想着顺着这无赖的臭脾气，免得叫他又起了折腾她的心思。

        “尽是满嘴的荤话，我同你说，咱俩这事儿还没完……”

        “……你欺负我。”沈矜的泪早已，只得抖着，抚摸着她到时在程砚白背后留的一又一的思，“……疼不疼？”

        “你慢啊……慢儿嗯……”

        程砚白技巧超，倒是叫沈矜尝到了滋味儿，舒服得直眯睛，上边儿抠着人的背，边儿又开始慢慢地磨着人。

        “……”沈矜别过去，就当没听见这混小的胡话。

        “您说说，怎么有些人跟过这尖儿的陪玩打，还看得上那些花儿啊草儿的不货？”程砚白嘴上说着阴阳怪气的话，也不忘开始动作。

        “从前的帐我还没同你算……”

        “学该不会以为不声……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吧？”程砚白在最后的一里倾泻了满腔诚，又死死堵着那桃源境，不叫经年的思念。

        芙蓉泣，染透了霓裳，醉来英雄刀。

        “您会心疼我吗？”程砚白紧紧抱着沈矜，受着怀中最真实的温度，会着肌肤间的紧密相贴。

        “学的心变得好冷啊……”程砚白讷讷，“不如我待会儿再给您从里到外……仔仔细细地……好好……”

        夜似长，破晓燃不尽红烛，雨歇藏不住光。

砚白现在的这个状态兴致再加上他这老手的经验，若是给她死在这床上了，她到了地怕就是那地府里最抬不起来的鬼了。

        “不能将功抵过嘛……方才我伺候您伺候得里边儿都净了，一滴也不剩了……”

        “一回哪儿够的？今儿咱俩这回事儿自是没完的……”

        雨疏风骤，压弯了芭蕉，折去人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