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岳：“既然刑院查到庞灿的气息是从这里消失，那他一定是刚走炼铺就被毁了令牌，凶手十有八/九就是黄袍人。”

秦燕支将刑院追查的况，以及方才所见简略说了，又：“那黄袍人擅于引魂，他迷惑了庞灿的神智，引庞灿随他走，同时消除了掌柜的记忆，又给掌柜了禁制，以防旁人反利用眠术追踪到他。”

然后，他了对方的意识。

安文星一愣：“六渊阁怎么了？”

郑白气鼓鼓的，安文星不不愿，至于被拉的景岳更没什么兴致。

秦燕

秦燕支斜视他一，神平静，却吓得安文星立刻噤声，不敢多言。

两人似乎在聊着什么，庞灿忽然一僵，神变得涣散，木愣愣地往外走。那黄袍男人随即转过，看就要真容，可秦燕支却前一黑，就此脱离了掌柜的意识。

突然现的秦燕支或许是压力太大，一副讨债样，冷声：“你们当书院规矩是摆设吗？”

安文星：“那他为何不直接杀了掌柜？”

秦燕支盯着掌柜好半晌，看得掌柜上的肉都忍不住抖起来，他这才拿庞灿的画像，“可见过此人？”

几人来到一家炼铺，一便受到了掌柜的殷勤接待。

这件事很诡异，秦燕支怀疑与修有关。他凝视着掌柜，释放了眠秘术。

郑白：“你智障吗？没看掌柜是六渊阁的仆人？”

景岳：“我们虽不知黄袍人是谁，但他既然能阻秦真人的探查，一定已有天修为。”

不等几人解释，秦燕支又：“你们三个，跟我山走一趟！”

安文星：“咳，我知，就是一时没想起来。”

安文星：“秦真君的意思是，黄袍人才是凶手？”

掌柜：“没、没见过。”他的表只有对秦燕支的畏惧，却没有半分心虚。

——每个学生的书院令牌中，都有独属于他们的一缕灵力作为标记，且与本人相联。但刑院的人早已用秘法追查过庞灿令牌的去向，最终结果都指向这间炼铺，但他们反复查看了数次，依旧没找到线索。

四人站在炼铺门，景岳看秦燕支刚刚动用了眠术，于是问：“秦真君可有发现？”

哼，谁还不是小公主咋地！

他见到了庞灿，但庞灿对面还有位黄袍人，可惜只能看见一个背影。

郑白不想与他说话，并向安文星扔了一个白。

秦燕支：“他很可疑。”

见安文星脸红地低，郑白顿时扬眉吐气。

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秦燕支早有心理准备，要真那么容易就问结果，刑院也不会至今束手无策了。但奇怪的是，庞灿的气息的确是从这里消失的。

瞳孔的黑渐渐扩散，很快一双都变作纯黑，不见白。

郑白：“六渊阁的仆人都与主人签了血契，要是仆人被杀，主人可以通过血契应到凶手。”

景岳刚好路过，正准备阻拦，却被一力掀得差儿摔倒。

秦燕支微微颔首，对安文星：“事你已知了，日后没有证据，不要轻易怀疑你的同窗。”

等他们到了乐城，安文星小声抱怨：“刑院的人不是来查过了吗？乐城里没人见过庞灿。”

“我们先去。”秦燕支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