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栓婆娘摇了摇，也不理他了，倒是另一妇人：“也就二十来岁，怎么不休了他媳妇儿再娶一个，无后可是大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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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燕支已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只能在意识中：“一，你走吧。”

又如何能抵御混沌煞气的侵蚀？

他是个男人，他他的妻，既然娶了就要尽力让对方过得好，过得安心。媳妇儿心地善良，持家有，平日里将他照顾得十分妥帖，岂能因生不孩就休了她？何况，他们看过许多大夫，得到的回答都是夫妻俩没问题，只是缘分未到罢了。

清溪村。

秦燕支无奈，重新握住了一。他的沉重地垂来，可依旧站得笔直，也绝不肯低。

刘老栓的话果然让袁停脚步，后者瞪了他一，继续往家走。

“嘁，他家又没儿，分他那么多作甚？”

就在他即将被九天裂痕那一瞬，忽然觉一人影朝他扑来，而后，大的生机之气包围了他。

远青山如黛，村中炊烟袅袅，夕阳西，一派安宁祥和之象。

……

他话说得阴阳怪气，只因这袁的媳妇儿不能生，小两成亲八载，辛勤耕耘，依旧颗粒无收。这本是人家的私房事，可经过袁的大嫂常年念叨，村中早已人尽皆知，袁一家也成了清溪村茶余饭后的笑柄。

等人一走，刘老栓的婆娘掐了他一把，“叫你瞎说，他够难的了。”

刘老栓嗤笑一声，“谁知是哪个不行？若是换了个婆娘还是生不了娃，那他的脸往哪儿搁？”

的九天裂痕正在愈合，所产生的大力让原本凝固的海倒灌，周遭的一切也被卷那幽深的黑中。

秦燕支知，他的命运已无可转圜，索抱紧了一，放松。

可渐渐的，一飞不动了，它同样受到了混沌煞气的影响，剑慢慢染上了锈迹，灵识开始涣散。

再然后，秦燕支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细雨初晴，田园上还未耕作的青草沾着雨，几个半大不一的孩童正挽着脚踩在田中抓泥鳅，时不时传来快的笑闹声。

如今他丹田被毁，灵台崩溃，就连魂魄都快被绞成碎片。

刘老栓不满地努努嘴，“他难啥啊？挑着担十里八乡到卖杂货，这些年赚了多少银？田都置了五亩。”

说罢，缓缓松开了手。

他婆娘：“袁家当年分家不公，大全让大哥占了，就得了两亩旱地，人家每日里起早贪黑的，又不偷不抢，赚银怎么了？你就少说两句吧。”

袁抱紧了怀中的婴孩，心，就算不能生又如何

刘老栓坐在院中老桑树不不愿地劈着柴火，他婆娘一边侍着蚕，一边和几个妇人唠嗑。

然而一并没有听话地离开，而是绕着他打转，从它有识以来，第一次违背了主人的意愿。

此时袁已经走远，当然听不到他们的议论，但他完全可以猜到。这些年，他早已从最初的愤怒变为如今的麻木，习惯了……

忽然，刘老栓看见同村的袁肩上挑着担，手里抱着个婴孩走过他家门，忙吆喝：“啊，你抱得是哪家的娃娃？难不成你想儿想疯了，偷了人家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