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没有离开的意思，看著荷花池里已经冻死的荷花，他问：“温桂，朕也只有两个多月可以与梁王朝夕相了。你说梁王成亲那天，朕赐些什麽好？”

“温桂，宣礼尚书段庚来见朕。”

伍昂没想到自己在过年前都没机

“是。”

翻来覆去地一直折腾到天蒙蒙亮了，伍昂才迷迷糊糊地睡著，但睡得也不安稳。在他辗转反侧时，秦歌却已经睡了，他总要习惯自己一人，就是睡不著，他也要时躺。

温桂吩咐传令太监去宣旨，他上前两步说：“皇上，天寒，您屋吧。”

伍献早已把床铺都收拾好了，屋的炭火盆也散著气，可躺在床上伍昂就是没有睡意。在仁心堂思过时，虽然也是孤枕独眠，可都是和皇上聊累了之後，躺就睡著了，後来从仁心堂来，他几乎都是在东阁一觉到天亮。一天没见著皇上了，他心里总是不舒坦。

“去朕的宝库里挑几样女的首饰。”

“柳双的嫁衣交由‘御绣坊’。”

“留五坛，剩的那二十坛梁王成亲当天全赐给他。”

新的梁王府，伍昂待姑睡後亲自送走御医。已经很晚了，不知皇上可歇了。但想想府里的事，他只能返回府中，去见二弟和三弟。迁府的琐事很多，与二弟三弟以及亲随们说完已快丑时了。这个时候不可能再，吩咐二弟三弟早些歇息，伍昂第一次踏自己的院落“陶然居”。

“是。”

“才知了。”

皇上的不能没有表示。

站在已经结成冰的荷花池边，秦歌冻僵的四肢已经没了觉，不过他没心思去在意这些，扳著指算离那人成亲还有几天。

“是。”

双脚冻得发了，再走去怕会冻伤，秦歌这才朝东阁走去。回到东阁，礼尚书已经候著了，秦歌命他办梁王婚礼，当他把应有的排场说来时，礼尚书的脸有扭曲，但他不敢多言，领旨之後立刻退了去。依他看，梁王本就没有失！秦歌在礼尚书离开後微微勾起唇角，一场比皇族成亲还要盛大的婚礼，是昂在京城站稳的第一步。

“朕记得有一条大东珠的坠。”

温桂心酸地咽唾沫：“是，皇上。”只有公主的嫁衣才能由“御绣坊”来，皇上在乎梁王，连王妃也一并在意了去，温桂替皇上难过，但他什麽都不能说。

“里还有几坛鹿儿酒？”

“回皇上，还有二十五坛。”

当晚伍昂没有，派人送了信说是姑路上颠簸不适他要陪著。秦歌在失落之余派了御医前去梁王府。其实他又松了气，他已经习惯了伍昂的陪伴，若一直沈溺去，等他成亲之後自己定会夜夜失眠。这麽想之後，秦歌也没有那麽难受了，寄与满桌的奏折里，他又把一些可以丢给官员去的事揽到了自己的上，当他心乱时，他总会这麽。

温桂心里一突，小心观察皇上的脸，斟酌：“梁王成亲，皇上的赏赐自然要丰厚。”

“朕也是这麽认为。”秦歌沿著池边缓步走去，温桂急忙跟上。

温桂心里明白，每年剩的鹿儿酒皇上一都未喝过，全是给梁王留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