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燕飞笑著说，“我院之後跟我们宿舍人的关系好了很多。我们宿舍有一个人是帝都本地人，家里很有背景。他把我介绍给了他的朋友，然後我就多了许多打工的机会。有一次有人来找我舍友麻烦，我帮他解决了，我舍友就给我介绍了女朋友。我们现在的很好，老黑就是我‘女朋友’的朋友，以後我带你和爸去帝都见‘她（们）’。”

吃了一顿腾腾的羊肉，何开复是赞不绝。这羊是自家养的，味就是好。燕飞笑著让他把羊都买了，何开复上掏一本支票本，吓傻了燕三和田晚香，他们哪见过什麽支票啊。

“嗯嗯，你息了，息了。”田晚香的泪止也止不住。儿这回回来变化真是太大了，变得她都差认不来，变得也更有息更俊更贴心了。田晚香是越看儿越喜，喜的她压没发现儿回来後没跟她说过一句方言。以燕家人的格，他们又怎能想到燕飞的早已是另一个人的灵魂。

“以前的。”

燕飞之前寄回来的钱，燕三还了债。日虽然还很清苦，但俗话说无债一轻，儿现在又这麽息，饶是他这一晚上都笑得合不拢嘴。燕飞带回来两瓶好酒，亲自给父亲斟满，燕三角的皱纹里泪光闪闪。

“妈，你这就错了，我这叫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燕飞把他知的前燕飞和倪翠华的事告诉了田晚香，田晚香听得是圈越来越红。

田晚香的圈瞬间更红了，她低睛。燕飞搂住她，说：“妈，你儿息了，你和爸就等著过好日吧。”

燕飞知田晚香是想到燕四的事了。他握紧田晚香的手，说：“我女朋友本来想过年想跟我一起回来的，我怕吓著你和爸，就没让她回来。她让我明年把你们接到帝都去过年，还说以後把你们接到帝都去养老，我同意了。”

燕飞不是说笑，他不准备再让燕三养羊了。燕三为了这个家持了大半辈，再不歇歇迟早要大问题。他准备把这些羊留两只过年吃，其他的全宰了，空运到帝都去。家里还有三只“恶狼”呢。

晚上，一大盆的萝卜炖羊肉放在了桌上。羊都是要卖钱的，哪怕是燕三自己都舍不得吃。今天为了招待儿的朋友，也为了给儿补补，燕三狠心杀了只最的羊。他还不知他们一家人的生活将从这个冬天开始大变样。

“还是爹娘没本事，拖累你了。”著角，田晚香哽咽。

田晚香一听，很为儿兴。在农村，儿这个年龄早可以当爹了。随即，田晚香又犹豫了，期期艾艾地说：“你们好就好，爹娘就不去帝都给你惹麻烦了。你要好好对人家啊。”

“啥？！搬家？”

第二天一早，司机来接人了，何开复告别了燕家一家上车离开。他一走，燕飞就把家里人喊到了边，说：“爸妈，咱们年二十九搬家，你们把东西收拾收拾。家什麽的就不要了，主要是把我带回来的那些东西再装箱。”

呼，“你有女朋友了？”

田晚香立刻止住了泪：“你又找著女朋友了？”

快中午的时候，何开复和燕三才回来了。燕三一回来就对田晚香说午宰一只羊，吃羊肉，田晚香连连说好。

燕三、田晚香和燕翔彻底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