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鸿摇摇：“似乎听说过，但并没见过。”

林熠顿了顿，又问：“那如果有一天，你要托一个人去帮我，会选什么人呢？”

这个问题或许永远也不会有答案了，林熠有疼。

“审了一半，他说得累了，我也审累了。”林斯鸿拾起筷随便吃了几。

可邵崇犹整整在北疆五年，会有什么缘由让他这么？他背后另有其人？

费令

萧桓心里一，俯朝他伸手，林熠握住他手掌，足一，轻轻跃上将台，上微的气息。

他心里一充满了疑惑，上一世他在北疆，邵崇犹来帮他，难并不是奉林斯鸿的命令？

林熠觉得这些天里最安逸的，就是每次去扰完林斯鸿，回来在一旁懒懒散散着风，看着萧桓和费令雪改图稿、木工、谈事。

林斯鸿似乎觉得这问题很有趣，笑：“自然是陛。”

萧桓垂眸看着林熠，这一回，他早早到了林熠边，不会让他那么苦了。

如果让他把生命停留或回到某个时候，他会选择这样的时刻。

“已经过去的事，便谈不上什么后悔。”林斯鸿笑笑，“但是，姿曜，有时为了大局，背离一份承诺，或许也没有错。”

“一次你们回来，或许能看见造的擎云臂了。”

林熠斟了茶，又把亲兵刚才重新了准备端来的饭菜放在林斯鸿面前。

萧桓和费令雪抬看见他，林熠笑笑，扬了扬手里拎着的两坛酒：“令雪兄，我们明日就往南边去了。”

林熠觉得林斯鸿心不佳。

“他当然会后悔”，林斯鸿说，“他对昭武军和燕国是忠诚的，只是对我有芥。”

林熠怔住了，他恍然大悟，没错，林斯鸿替他寻求的唯一支持，就是永光帝，圣心难测，却也是这世上最说一不二的。

“你告诉他当年彭老将军的安排了吗？”林熠问，“他会不会悔过？”

又或许，这时候林斯鸿只是还没见过邵崇犹而已，若认识了，有了交，便还是会托付邵崇犹去帮他。

“彭陌审完了？”

就像门疯了一天的小孩回到家一样。

林熠去主帐，见林斯鸿静静坐着，似乎在沉思什么。

林熠重整了九军的河山，深藏功与名，傍晚和萧桓回了主营，他回帐收拾了东西，来找费令雪，见费令雪和萧桓拿着一张图稿商量着什么。

三人到林熠的帐中启了酒，天南海北的聊，从外域岁贡到南海的港，从前朝的战事聊到今年的新茶。

林熠抬看向将台上的萧桓，冲他个大大的笑容，一瞬间又是灿若阳光：“好累啊。”

中午，贺定卿跟林斯鸿商议完事，去营中各查看一番，只觉得这里氛围很踏实，与林斯鸿紧急调令里所言并不一样，还觉得有些奇怪。

“你只是遵守了对老将军的承诺，没有告诉彭陌。当时的况，压制彭陌就是保护他，否则他必行陷军中权力争斗，这件事不能两全。”

林熠想起来什么，便问：“爹，你认识邵崇犹么？”

算来，这一天林熠用心良苦，让九军上上全训练量加到了三倍，一直到晌午，把所有人练得再也浮躁不起来了，连议论彭陌究竟了什么事的力气都没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