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坟墓，

迪昂挑了挑眉。

埃里克说，“你的笔记本上写的。”

埃里克思忖了片刻，难得地几分愉悦的绪，这使他的面线条也显得柔和了些，他的声音

埃里克看着自己的手掌，“那我该更加努力地增自己的力量，即便是到地狱也不会叫谁打倒我。”

埃里克几乎是毫不掩饰地用鄙夷的神望过去：就你这个成天打扮成女人的娘娘腔。

“……”迪昂，“好吧，既然这样，你也不要总是‘啊’‘喂’地叫我，有教养好吗？叫我迪昂，或者莉亚。”

埃里克默然地回答，“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穿女装的男血鬼收到这样神，唏嘘地叹了气，“居然我也有被人怀疑实力的这一天。好歹我当年也是被人们称作欧罗巴剑圣的人啊。”

埃里克问他的血鬼老师，“天国在哪里？为什么他们总是歌唱着要去天国？”

埃里克微微垂帘，“世上也有人就算是看到我不面的样不会被吓到的。”

埃里克后来觉得这老家伙大概是太寂寞了，所以才主动教授自己剑术。迪昂给他制定严格的训练计划，锻炼肌肉和力量，并且说，“这可都是军队里的训练方法。”

“这倒是个雅的好。”

“你有参军过？”

迪昂有惊喜，“你认我了？”

向天国翱翔？1

黑暗的禁锢，

迪昂告诉他，他们所在地方的正上方确系巴黎的一个歌剧院。

……

能否乘着这歌声的羽翼，

埃里克若有所思的，“我大概是去不了那个地方的，我杀死过人。”

埃里克，面无表，叫人看不喜怒来，他问迪昂可否教他将自己装扮的不那么吓人。迪昂的易装技术极为超，不过埃里克在这方面似乎并不是很有天赋，但还是用心地学会了贴带假发，遮住在被烧坏一小片，还了一面面，恰好能挡住右边睛周围的疤痕，这样装扮一，再换上一整洁服饰，倒也像模像样，至少这样走去是不会吓人的了。

我不安的灵魂，

埃里克想了想，又说，“我知你是谁。你是迪昂・德・鲍蒙。”

“那当然，我参加过好几场战役。”

大起来，不择手段，“我可以教你一些保护自己的技巧。”

埃里克侧倾听，听见有人在唱：

升向天国的殿堂。

过一会儿，迪昂走到埃里克边，看他在写一首乐谱，照着哼了调，竟然就是他们刚刚才听的旋律，“你居然一次就能记来？”

迪昂摊手，“谁知那是什么地方？”

他变形了，

埃里克老实地说：“没听说过。”

“你听，柏辽兹编的，新剧。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座位不好，不过胜在门票免费，可以随意听。”

迪昂站在他边，看他这样遮住狰狞的伤疤，将发尽数往后梳，的半张脸，气质沉稳神秘，叹说，“你的这半张脸倒是很好看，如果左脸没有受伤的话也将将算得上是男。只是面不好摘来。”

对方微微，“嗯，没听说过是正常的，距离那时候也过去几十年了，知当年的事的人也都已经魂归尘土了……”埃里克看到对方安静来，脸上是挥之不去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