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谁要动朕男神，朕就要谁的脑袋！

王有德汗如雨，只觉得皇帝问这句话的时候透一从未有过的阴森冷漠。

自从“想通”了太后和皇帝的关系，王有德越想越是害怕，此时只得把心一横，事先对好的说辞把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反正皇帝要是真与太后有什么，也难免心生嫉妒，结果还是赵家吃排落。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王有德差被自己的猜测吓死，蠕动着嘴唇好半天说不话来。

刘曦脸上浮冷笑。

第41章作茧自缚罪应得

其实刘曦很能理解王巨臣想要釜底薪，先扳倒赵太后再扳倒赵文山的计策。赵太后一旦倒了，赵文山立即就会失去支，倒台也就是分分钟的事了。也难为王巨臣竟然可以找到深中的两位证人，不知到底是动用了哪一派的关系，不是太皇太后就是曹太后，前者的可能要更一些。不过他千不该、万不该，把事牵扯到周瑜上。

两个人大的太监立即把王有德在地上打起板来。这些太监们比谁都，知皇帝还要问话，再怎么也不能把人打死，就只是一接着一打着玩，即便如此也把个五十多岁的太医打得惨叫连连。

事怎么跟计划好的不一样？不是说太后秽乱廷，皇帝只会生气，却不会真正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吗？正如王巨臣王大人分析的，赵文山占上林苑一角，给了皇帝的心腹将好大一个难堪，皇帝正愁没机会打击他，有了这个把柄一定会把赵家从上到收拾一遍。王家也好，赵家也罢，说到底都和皇帝没有血缘关系，皇帝就算平日和太后再亲近，也只会抓住这次机会扳倒越来越不像话，甚至想要骑到他上的赵文山。

“你不用解释避汤是什么。”周瑜的药箱面有没有隔层刘曦不知，不过既然王有德敢说来，想必现在肯定是有的。刘曦暗暗递给力士一个神，后者立即会意

刘曦觉得功夫差不多了，便好整以暇地坐在龙椅上，一面摩挲放在桌案上的凤凰逐日壶，一面问：“王巨臣上奏说，你们撞破了太后和周太医的奸？到底是怎么回事？王有德，你先说！”

刘曦听完之后，微微笑了笑：“你说周太医时常长信，所以他就日久生和太后有了奸？”

片惨白，摇摇晃晃，就像是随时都会晕倒一样。王有德浑打颤，汗如浆，却只能重新跪好。他满脑都是刚刚铜盆里的事，连皇帝来了都没察觉。

“怎么？不会是见到朕就把事都忘了吧？来人啊！给王太医清醒清醒！”

“朕也时常长信，莫非在你里朕和太后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王有德就算心里有这个猜测，此刻也是断然不敢说来的，只好跪在地上连连告罪，又把他认为的重大疑说了一遍：“臣无意间发现，周太医药箱面有个隔层，隔层里面是避汤的药。皇上，这避汤……”

“是的，皇上。”

分析是分析，怎么事到临皇帝竟会如此震怒？难说皇帝和太后之间还有别的非同寻常的关系？

刘曦却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他已经等得够久了。

刘曦抬起手示意太监们停：“朕这会儿还不会要你的命。讲，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