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快屋快屋。”反应过来的乔老爷朝顾溪招手，有佣人过来拿东西了，帮不上手的顾溪走到展老爷和乔老爷的跟前，乎两人预料的，他给两人鞠了一个躬：“过年好，展伯伯、乔伯伯。”平静的面容，同样是一颗紧张不已的心。

“乔伯伯！展伯伯！”顾溪急忙扶住两位老爷，“你们别这样，我受不起。”他今天来不是让两位老人和他歉的。

展老爷站了起来，乔老爷看到他这样也跟著站了起来，展苏帆也站了起来。老人家都站起来了顾溪也不可能坐著，也赶紧站了起来。

展苏帆来了，搓搓手在另一张沙发上坐。顾溪不开，其他人也不知怎麽开。乔老爷的碰了碰展坤，让他说话。展老爷拿起茶碗喝了茶，脸上的肌肉很是僵。放杯，顾溪看向两位老爷，展老爷立刻放茶碗，咽了咽嗓，该来的要来了。

“展伯伯，您别这样，我今天来，就是想给你们拜个年，想

展坤拉住顾溪的手，悔恨地说：“顾溪，你今天来给我们拜年，我和作行却是没脸去见你。我们毁了你的人生，害了你十几年，我们没脸见你啊。”

门，展老爷推了乔老爷，然後走过去几步很是络地朝顾溪喊：“顾溪啊，你让苏帆拿就好了，外冷，你先屋。”

乔老爷也跟著弯了腰：“顾溪，我们是老糊涂，我们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顾溪看向两位老人，脸上一抹笑容：“展伯伯、乔伯伯。”

“展伯伯！”

把顾溪拉到了客厅，让他在长沙发上坐，展老爷和乔老爷坐在一侧的双人沙发上。气氛紧张中透著尴尬、尴尬中透著激动、激动中透著紧张。佣人很快地端来了茶，而顾溪面前的却是一杯泡着梨的，这是展苏南在电话里特别交代的。顾溪拿起杯，喝了两，顺著咙过他的胃里，和了不少，心的速度降低了一。

展老爷和乔老爷的眶一就红了，展老爷一把拉住顾溪的胳膊，嘴唇颤抖，然後勉指指屋里说：“快屋，外冷，别在这儿站著。”

话，他把钱包放回包里，车。“後备箱里有些东西，是拿给你们的。”展苏帆立刻走到後备箱，司机也来了。

“别歉，别歉。”展老爷握紧手里的拐杖，这是顾溪给他们的机会，也是他们得到原谅的唯一的机会。

“顾溪，我们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展老爷和乔老爷抓住顾溪的手，悔恨的泪夺眶而。

“展伯伯，乔伯伯，你们别这样，先坐，坐。”把两位老坐回沙发，顾溪没想到两位老人会这样，一时不知该怎麽劝他们。

“顾溪，”展老爷的声音哑了几分，直接说：“十三年前，我老对不起你。”说完，他就朝顾溪弯了腰。

没有挣开手臂，顾溪跟著展老爷往屋里走。乔老爷走在顾溪的另一边，手里的拐杖在地板上留的声音比平时都重了许多。

抿了抿嘴，顾溪努力一抹笑容，说：“乔伯伯、展伯伯，很抱歉现在才来看望你们，本来我早就应该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