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一直不接我电话，也不回我信息，所以无论如何我只好自己跑一趟。我这次来不为说别的，就是来给你提个醒。方馥这个人……”周围很嘈杂，可赵洪磊还是很小心地压低了声音，“方馥这个人不可信！老板，你不用我没关系，可那个人你也不应该用！”工作不是不好找，这么舒服来钱又快的工作真心求之不得。但他这回只是为愤而来，损人不利己是所有小人的通病，我不好过，也绝不让你舒坦。

战逸非还没把话说完，赵洪磊就打断了他：“他欠了一笔钱，很大一笔。估计是利贷还是别的什么，反正肯定不是好惹的人。我亲耳听见他接了被人债的电话。方馥来觅雅工作绝对是居心不良，甚至我觉得他这么刻意又讨好地接近战总你，也是为了骗钱还债！就拿过几天就要结束的上戏‘微电影节’这个活动来说……”以己度人，他上就推算姓方的小在这笔投中玩了什么猫腻，“我敢说，三百八十万的赞助费，方馥至少贪了一半！”

他也在展位外远的地方旁观了会儿，因为为销售总监的自己离开了，觅雅的销售班底彻底大换血，当初被他挤走的女人重又回了来，显然得有声有。

一言不发，战逸非将一双薄唇抿刻板的线条，狭长梢微微上挑，里全是不信任的神。赵洪磊知自己不可能仅凭三言两语就打动对方，索不不顾豁去，自揭了老底。

午的展会一样闹，觅雅延续了上午的良好势，忙碌的人忙得带劲，也颇有收效，战逸非看自己的员工都已经各司其职，熟稔于自己的工作，就打算和方馥去别的地方逛逛。

“化妆品报那个记者，那个开问我们要三百万的人，我认识……方馥使诈要挟他，所以他把三百万全数还了，可那天方馥拿回公司才一百八十万……”

这家伙怕是想不到，方馥为了让他没少功夫

“你们的私人恩怨我不想听……”

亏这个女人还曾经指着自己放话，这个公司有我没他！

“你还来什么？”战逸非稍稍离开展位一些，冲着对方亡妻与女儿的面没有幡然作，只是冷淡地别过睛，“该还你的，这段日你自己也没少拿，我们已经两清了。”

一回，居然是赵洪磊。

这是全行业里最大最隆重的盛会，鬼蛇神齐聚，赵洪磊瞅见方馥不在战逸非边，便觉得这是个接近自己前任老板的好机会。

正这么想着，突然到背后有人拉了自己一把。

两个人还没来得及走，战圆圆就朝他们投去了求救的神，小丫到底不是唬人的行家，有些问题她不止答不上来，光是听着也跟天书一样懵懂。

赵洪磊说这番话自己都吓了一，就如同他发现方馥斩钉截铁要开除自己时一样惊讶。他曾经深信不疑，以这个男人的玲珑圆绝对不会冒着鱼死网破的风险，把自己上绝路――他们同样为捞钱而来，又互相拿着对方的把柄，即使最终没有携手合作，也不可能由其中一方率先打破这份微妙的平衡。

方馥走上前，战逸非放宽了心望着他，这个导师无可挑剔，那个丫可以多学一些。

“战总！”赵洪磊低低喊了对方一声，又伸手去拽对方的胳膊，“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