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路浔说，“你跟他……很不一样。”

“哦，”白深说，“场面话。”

路浔有不好意思，把脑袋伸了过去:“你也揍我一吧。”

当然不是场面话，他不想多解释。白深究竟有多特别，他明白就够了。

“就那次见到的你的前男友。”白深说。

“哎，那我也有好奇，”白深说，“我能问问吗？”

“可以说。”路浔努力表现大度的样，但他自己说完这句就后悔了，嘛还提那些过去的令人不快的事呢？

他说不来，可能是因为中文平不够，或者就是无法形容。

“他拿了我的报，所以就闹翻了，我把他打了一顿，还住院了两个月呢当时。”路浔说。

路浔皱了皱眉，不太想聊这个话题。他确实已经放了那段，但对简东还是没什么好印象。

“那我还得谢谢你了？多亏你把我打晕。”白深啧了一声。

路浔嘿嘿笑了两声，估计觉得他脑有病:“你要这么想也可以。”

白深忍不住笑:“我哪样啊？”

“哦，”白深自己摸了额，“已经好多了，没什么觉。”

“哦。”路浔看着他，没话说了。

“对，”路浔了，“也不全是，因为我工作上的事不能疏忽，如果有人利用我，本来就忍不了。”

“哎，我特别好奇，”路浔压低了声音往他这边凑了，“你这样的人会喜谁啊？”

“……我也不知。”路浔回答。

“废话，还输了的。”路浔说。

他不知还应该聊什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说:“你晚上一直越烧越厉害。”

白深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动作有太暧昧，有些尴尬地赶紧缩回手:“哦，知。”

路浔笑了起来。

白深听得一雾:“我？”

白深顿了顿，叹了气，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然后就一直放在他脸上。

“比他扛揍是吗？”白深问。

路浔有招架不住，也没躲开，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那个……你应该知我是……”

“不会，”白深庆幸没有开灯，不然清晰地看着此刻对方的表一定更加尴尬，“我刚刚就是想这么了。”

“就是……”路浔有觉难以形容，“你。”

“所以今天你是想起了之前的事？”白深问。

所以路浔才不愿走，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想追寻一个人的受了。

“不是这个。”路浔啧了一声。

“你揍我脸了。”白深记仇地说。

“我不会利用你。”白深立即说。

“我上一个女朋友还是大学的时候交的，好几年了都，”白深努力回忆了一，“清新的女生吧。”

李恪打了个电话过去，被挂了好几次，仍然不死心地打过去，最后终于接通。

白深不厚地笑了，猛然发现怎么跟今天的况这么像，也难怪他反应会那么大。

白深见他不说话，立刻补充:“不说也没关系，说儿别的吧。”

白深沉默着没接话，寂静的深夜再次包裹了他们。

过了好久他才问:“那是什么？”

路浔松了手，靠回椅背上。

“你对其他人也会这样吗？”路浔问。

“还生气呢？有

“什么？”路浔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