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贴近她的脸，喻舟晚微微地侧过脸，回避视线交汇，小声地抱怨我的冲动冒失，但那双想要推开的手压没用上什么力，暴了她心底隐隐的期待。

我仔细辨认药盒上的字母，看着不像是英文，打算回去查查。

        我看到花坛上牵着小孩的家长，倏地明白今天的门禁因为家长会取消了。

        午后两节课我一直没看到睿，我坐到看台上，远远地望见一抹黑在休息室附近一闪而过，以为是她恰好翘课也溜达到这里，拍拍上的灰追上去。

        “早就坏了。”

        喻舟晚正左顾右盼到找着什么，反倒是被忽然现的我吓了一。

        “自习课，不想去，”我耸了耸肩膀，摆一副吊儿郎当的样，“你什么时候见我好好地上过课？”

        徐岚岚朝我扬了扬手中满目疮痍小测试卷，待我想要凑近仔细看，她上就把它折起来夹书里藏好。

        我亲了一她的嘴唇，便立刻放开了她。

        “我在教室，看不到手机。”

        “喻舟晚。”

        这个通的监控在育馆翻修时坏了，因为线路在墙里，一直都没有修好。

        “是我……。”我瞄了课桌，没看到自己的小测卷，“怎么啦，刚刚小测没有考好？”

        喻舟晚捋了捋被风乱的发，好奇地打量黑黢黢的走，没来得及问“怎么了”，就被我压在墙上。

        “昨晚给你发的。”

        看样是课了，喻舟晚说想去教学楼看看，我领着她从场慢悠悠地踱去，等回教室时，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

        一副对小事满不在乎的无所谓语调，我却听了一丝赌气的成分。

        “这是……”她留意到我边的“陌生人”。

        靠着她的额，鼻尖贴着鼻尖，听到她的呼逐渐加重，明明之前她从前戏到都格外地游刃有余，此时却像面对初吻似的，不断闪躲的睛里带着一丝引诱别人欺负的纯真。

        徐岚岚鬼鬼祟祟地凑过来:“没拿到卷的都是有问题的，都得去老那边自己领。”

        “啊？没看见，”我撇撇嘴，昨天回来之后匆忙地收拾开学的材料，随即倒就睡，压没碰手机，“你发了什么？”

        “有监控。”她试图推开我。

        心里揣着新发现的疑惑，最后一节课我实在没有心思继续刷题，趁着老师们都去开会，光明正大地翘了课。

        撩开她的衣和围巾，还能看到前几天留的咬痕，我拽着喻舟晚的袖，不由分说地拉着她走到育馆一楼的通里。

        “没什么，不看也行。”

        “岚岚，你还没走吗？”我很惊讶平时第一个跑路的徐岚岚现在还趴在座位上。

        我转着手里的钥匙链，靠在篮球场的铁丝网上，旁观一大群隔大学来的学生们胡乱地抢球，全然没意识到后站了个人。

        “我看很多人都能随便，就来看看，”她弯腰，捡起我掉在地上的钥匙链，“不去上课吗？”

        喻舟晚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被戏了，想搂着我回吻，却被育馆门外的说话声打断，手伸袖底，了我的手指。

        “会有人过来的……被看见了怎么办……”

        “你怎么来的？”

        “怎么不回我消息？”

        当然，这些都是从班里其他同学中听说的，他们经常在这里拿外卖，或者传阅学校禁读的杂志小说，颇有地交易场所的意思。

        睿正在写竞赛题，看到我和喻舟晚同时来，只是抬了抬。

        我前一黑。

        看她满都是慌乱和不安，我藏不住自己脸上可以用狡黠来形容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