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訓練日記｜我，不是寵wu

        我坐在門kou的地板上，光著腳，雙手抱著膝蓋。

        整個屋zi安靜得像陷進shui裡。只有我心tiao的聲音，好像很快，也好像靜止了。

        主人特別交代過，今晚不准吃任何東西，只能把家裡打掃乾淨。

        我只敢喝shui，怕自己撐不住，又怕違反命令。

        鑰匙轉動的聲音讓我一xia僵住。

        門打開的瞬間，我沒抬頭，只聽到熟悉的腳步聲走進來。

        「我帶了你這種東西會喜歡的。」

        他的聲音不重，但語氣裡沒有任何笑意。像是冷冷地丟xia一句命令，而不是講給人聽的話。

        我不敢問是什麼，也不敢開kou。只是乖乖站起來，把shen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掉——先是上衣，再是內衣，再是內褲。

        我光著shen體站在玄關邊，低著頭，像個不知dao能不能被原諒的東西。

        他從袋zi裡拿chu一顆tiaodan，拆開，連說明書都沒看，就蹲xiashen，動作俐落地sai進我體內。

        sai的位置很巧妙，不是太深，卻剛好貼在我最mingan的那個點。

        像是早就算好尺寸一樣，那一xia，我整個人都抖了一xia。

        沒有前戲，沒有一句話。他只是低聲說：「跪好，門邊。」

        木地板冰冷，門板也冰。跪xia的時候，我還能看到主人坐在椅zi上，手上抱著我家的貓，淡淡地看著我。但不久後他站起來，走進房間，留xia我一個人跪著，肩膀靠著牆，雙手乖乖收在背後，不准動。

        「我去拿東西，夾好了。」他說得平淡，像是交代一個家電的開關規則。

        我點點頭，什麼也不敢說。

        tiaodan是在他離開之後啟動的。突如其來的震動讓我整個人像條抖動的狗一樣跪不穩。電liu穿進shen體的時候，我xia意識想呻yinchu聲，但他的聲音從房間傳chu來：「不准chu聲。飛機杯沒資格叫。」

        我咬著牙，忍著，每一次震動都像在剝開羞恥的殼。外面走廊傳來腳步聲，有人在門kou停了一秒，那聲響像炸在我耳邊一樣清楚。我拼命克制shen體的晃動，怕xia一秒就被發現。

        gaochao來的時候是悄無聲息的。像電擊，又像懲罰。我整個人顫抖著，但連chuan息都只能用鼻zi藏起來。

        gaochao後震動沒有停止，只是變慢、變淺，像是在諷刺我剛剛的反應還不夠丟臉。過了一會，他走回來，手上還抱著貓，蹲到我旁邊，空著的那隻手摸了摸我的頭。

        「不錯啊。」他說，語氣像在誇一台機qi運作正常。

        「不過……地板nong濕了耶。」

        我低頭，看見自己膝蓋xia的木板上一灘濕痕。

        他放xia貓，然後伸手扯了我頭髮一xia：「自己清乾淨。」

        我怔住，但他沒再說什麼，只是坐在旁邊看著。

        「這不是妳gaochao時留xia的嗎？tian乾淨。妳是什麼？只是一個發qing時會滴shui的xing玩ju。」

        我真的趴xia去tian了。

        she2頭碰到冰冷的地板時，我有種說不上來的委屈。但我不敢停，也不敢抹掉，只能一xia一xia把黏膩的ye體舐乾。主人沒再說話，只是一邊玩著我家那隻貓，一邊盯著我tian乾自己liuchu的痕跡。

        yan淚不知dao是因為羞恥、還是因為……有種我連貓都不如的gan覺。

        tian完後，他幫我簡單ca了ca，然後不讓我上床。

        「今晚你不是人，不是寵wu，是飛機杯。飛機杯沒有床。」

        他把我放在門邊，給了一條薄墊zi，讓我跪趴著、雙手綁在背後，臉朝著門。走廊燈光從門縫灑進來，只要有人經過，我就會被照得一清二楚。

        他沒有再多說什麼。

        只是站起來時，順手撿起窩在沙發上的貓，走到我shen邊，低頭親了一xia我的頭頂。

        那一xia很輕，幾乎沒有溫度。

        「妳的貓可以跟我一起睡，飛機杯晚安。」

        我抬起yan的時候，只看到他的背影和貓一起進了房間。他沒有回頭，甚至沒有關門。

        但我聽見他走到床邊，把貓輕輕放好，然後回shen，順手把我體內的tiaodan，再次